这满府上下都要搜,这回便人心惶惶了,众人也不止在想着这歹人究竟跑出去没,更加在隐约担忧着这歹人如果出现于自家的院儿中,那可怎样是好?
付氏此刻的担忧是越发盛,心面色都跟着难看了好多,沉着面色过了良久都没有出声。
忽然一个家奴仓促跑来:“老爷,外院儿都搜过了,没有人!”
付氏心中这喀噔下,外院儿没有人,那岂非在内院儿?
随即就又有家奴前来:“爵爷,内院儿搜了大小姐,没有搜到人,还有一众姨娘亲们的院儿也搜了,也没有人。”
付氏袖中的手都跟着捏紧了,这种不好的预感愈发的强烈,忽然站起身来说:“既然都搜不到,那就是那歹人8成就是府中的人!”
付氏这话直指苏明明,苏明明却是眨了下眼:“歹人没有搜到,那奏折可也没有搜到啊,如果府中内鬼所为,怎可能连东西都消失了?到如今还没搜到,便表明那人和那奏折肯定还在府中的某一处藏着。”
“爹爹和伯夫人的主院儿还没搜查,二小姐大少爷的院儿也还没查,便轻巧下断言了?”明明冷笑,想就此阻止,可没有这样简单!
爵爷沉声说:“继续去搜。”
付氏面色一白,这心中愈发的不踏实了,抬头看了苏明明眼,却见她嘴角勾起一缕如有似无的笑,貌似就等看结果了一样,当下所有的地方都搜过了,便她那儿没,那人不会当真在她院儿中?
这心思从付氏的脑中跳出,付氏心都跟着停滞了一会,脑门都隐约冒凉汗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见那家奴再度惊慌的来报:“爵爷,在伯夫人的院儿中搜出了个陌生的男人。”
“胡说!”卫婆娘险些跳脚:“伯夫人的院儿中怎可能有外人?必定是府中的人!”
“确实是府外的人,奴才还专门找人查了府中的名册,确实没有这人,但这人却是穿着咱们西宁伯府的下人的衣服瞒天过海。”
此话一出,付氏的面色瞬时黑如锅底,厉声说:“这咋回事儿?我的院儿中居然也轻巧叫那歹人闯入了?”
爵爷脸色阴森:“将人给带上来!”
“是。”
那家奴赶忙应下,随即就冲着外边招招手:“带进。”
俩家奴左右架着个男人,给拖拉进:“爵爷,就是他!小的们在伯夫人的院儿中找到的。”
爵爷还没来的及发话,付氏就立马说:“你这小贼,好大的胆量!潜入伯府偷了爵爷的书房就而已,居然也敢去我的院儿中行窃,如果不是如今抓的及时,恐怕你还不知要做出啥胆大包天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