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顿了下,就说:“我之前居然不知道房事还有这样多的姿势和花样。”
萧青阳之前也没过别的女人,对这类事没半分热衷,同僚偶然闲谈会提到这儿,他也不咋用心听过,因此和苏明明的第一回都算是自个摸索出来的,但他一味地只知道横冲直撞,从没想过,这当中还有这样多的花样。
因此这回得了这图册,看完了才第一次觉的自个着实愚笨了下。
明明闻言就是脑筋一轰,只觉的气血上涌,一脚就要踢上去。
萧青阳笑的神光幽邃,轻巧的抓住了她的小腿:“不急,咱们如今有时间了,可以慢慢学。”
“萧青阳你没皮没脸!”
“脸是啥?有你好吃吗?”萧青阳直接扑上。
萧青阳这回是饿狠了,将她折腾到半夜,明明两腿都打颤,萧青阳才可算是放过她。
给她擦洗了身体,才从新抱回床上,轻抚她背:“好点了?”
明明转过身都不想理会他,她如今算是明白,男人是决对不可以饿的,特别是这男人。
萧青阳别的都依着她,就是不可以依着她不理会他,大手一搂便把她带入了怀中,低声哄着:“是我不好,我下回不会这样子了,往后我肯定知轻重。”
明明看了他眼,口吻都有一些有气无力:“你如今是舒服了,我呢?”
“你如果不舒服,就骂我好了,我由着你骂,可好?”萧青阳笑的很没皮没脸。
左右今天他占尽了便宜,期间还专门换了个花样试试,真是满足的不得了。
明明一摸肚儿,才说:“我有一些饿了。”
“想吃啥?上回你还说想吃阳春面来着?亦或我给你拿些你爱吃的糕点来?”
“给我点虾仁儿苏和玫瑰酥油糕吧。”如今让灶房的忙,厨娘也许也睡下了。
萧青阳立即给她端来了,非常殷勤。
明明看着跟前这笑的满脸黄鼠狼的模样的宰相大人,真不知道外边那一些人知不知道他这样没皮没脸。
明明一边吃着糕点,忽然想起啥事来,就问说:“你可知端木阑最近貌似是在议婚?”
一听见“端木阑”二字,萧青阳的面色便“刷”的全黑:“问他做啥?”
这口吻都带三分凉嗖嗖的阴森。
明明赶忙说:“我不是问他,我是听我爹爹说,貌似是阮玉嫱有心嫁给端木阑,因此我才问你的。”
“阮玉嫱是谁?”萧青阳口吻依旧是硬邦邦的。
明明:“……”
明明抚了下额,才说:“就是我那个妹妹,付氏的女儿。”
萧青阳想了下,貌似隐约想起这样个人来:“她又怎样?”
他一想到他老婆居然还在问和端木阑有关的事儿,他就满心的不开心!
明明知道这男人别扭,又是一个炸药一样,一点就着,就赶忙安抚说:“我之前向与你讲过,我觉的如今的西宁伯太太,也就是我爹爹的填房付氏有问题,我爹爹说,这亲事是付氏有心和端木家做亲,把女儿嫁过去的,因此我怕这当中有啥猫腻。”
萧青阳闻言脸色也是轻轻一沉,当时明明跟他说起付氏有猫腻时,他便叫人去查过付氏,却也仅是查出和申家有关。
现在申家已然倒了,照理说付氏也该成了丧家之犬,后边应该是没有啥势力了,她专门把自个儿的女儿嫁给端木阑,单纯点来讲的话,也许就是看中了端木家现在日渐兴盛,可如果复杂的而言,也许,就有别的更深的意味了。
到底现在的端木阑,身份也是微妙。
“这事我会留心。”萧青阳沉声道。
明明才点了下头,往他怀中又噌了噌:“我知道京师中之事你不想我操心,我也没有心眼去管这些,左右你在我身旁,我总觉的啥都放心。”
萧青阳本来轻轻泛酸的面色才稍微好了些,却还是装作无意的问说:“那你得知这事儿,你就不在乎端木阑是不是真的会娶妻?”
明明哪儿不知道萧青阳这心里的一点小九九?这男人,平常看着威严又冷静,睿智又腹黑的,但次次一遇上有关她的桃花之类的事儿,便会变的稚嫩又刻意。
明明强忍着笑,主动攀上了他的颈子,在他的脸面上亲了下:“我在乎他做啥?左右我夫君不娶别人便好了。”
萧青阳睛底的阴森之色彻底散开,勾唇笑了。
他的小媳妇,果真心中唯有他的。
就是这些天京师中传来的一些有关端木阑的消息,还是叫他很不爽,端木家现在确着实极力帮端木阑找亲事儿,可无论媒人踏破了门槛,最后都是让回绝,萧青阳一想到这儿就是神光阴森,端木阑回绝了这样多的亲事儿,无非就是不想娶!
他不娶,难道还等苏明明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