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柴禾捂着脸说:“没!”
“二姐叫你去办啥差事了?真是羡慕死我了,我今天早晨可真是累的半死。”光子搭着小柴禾的肩头,全身的气力都压在了他身上。
小柴禾心中默默道:你如果真去了,估摸就不会羡慕了。
他今天早晨比练功还累,一枚当心脏被那一些酸掉牙的句子给酸的牙痛,只怕没有个几日都缓不过来了。
此刻回想起她正二八经的念着那一些酸掉牙的句子,小柴禾心跳却又貌似跳的更快。
……
“姑娘!萧爷派遣人回信来了!”一个小丫环欢欣地跑进来。
司马水莲一下便兴奋起,赶忙从那小丫环手上将信拿来,展开来细细地看。
必须说,这封让小柴禾以及莹儿司琴都差点酸掉牙的信,还真是正对司马水莲这种娇嗲嗲的闺阁千金的胃口的。
否则咋那一些酸秀才写的言情话本子还可以这么受欢迎追捧?
司马水莲来来次次把这封信看三遍,还捧在怀中,脸面羞红:“他心中果真是有我的。”
小丫环赶忙讨好地说:“那是,姑娘原本就是倾城绝色,那萧爷咋会不喜欢呢?”
司马水莲轻嗔了那小丫环一眼:“就你嘴甜。”
小丫环再接再厉:“姑娘可不要妄自菲薄,婢女说的都是真心话,你也不一想看,那个苏明明,一介农女出身,自是粗俗不堪的,萧爷一见五姑娘千金姑娘的姿态,眼中咋还可以容的下那粗鄙的农女呢?”
司马水莲非常得瑟的一扬头:“那是,我跟那种女人,咋会有可比性?”
“既然萧爷这样心意,姑娘也不必费神了,只安放心心的等嫁就是了。”小丫环讨好的道。
司马水莲直至如今,一枚心才可算是安定下,娇嗲嗲地说:“那你去跟我娘说,便说那萧爷来信了,说非我不娶,这亲事大可以定下。”
“是!”
……
但这消息落在了司马三太太的耳中,司马三太太却是大怒,指着司马水莲的鼻子骂说:“你是不是还给他私自送信了?”
司马水莲非常不服气地说:“送了又怎样?他原本就对我有心,我送信,他立即就回信,对我满心的喜欢,娘你一开始不也答允这门亲事的么?咋如今就像是见不的我好一样!”
付氏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咋这样傻?女儿家嫁人,那全都要端架子的,昨天既然打探见他口风,但他也没有明确地说要休掉那苏氏来娶你,你咋就还上赶着?这信送出去,岂非便给人留了话柄?万一他以后拿这信来从中作哽,刻意宣扬,你就必须非他不嫁了!”
“我就是非他不嫁!”
“嫁他当个妾也可以嫁么?”付氏骂说:“一旦你处于非嫁不可的境地了,他大可以不休妻,直接将你当个妾抬进门去!你傻不傻!”
付氏这通话把司马水莲给震了下,她确实没有想过这些。
但她也仅是愣忪了一会,就立马缓过神来,非常坚定地说:“不会的!他如今心中眼中都是我,他全都给我写信了,说肯定会休妻的,决不会叫我受半分憋屈。”
付氏真要气死了,枉她精明了这样一生,咋就摊儿上了这样个蠢女儿?
男人的话也可以轻信么?那真是山鸡能飞天!
“他无非是如今用这些话来哄骗你!”
司马水莲一听这话就不愿意了,瞠着眼骂说:“娘你咋能这样说我?你自个抓不住我爹爹的心,你就觉的我跟你一样了么?”
付氏只觉的自个脑筋一炸,气的扬手就是一耳光甩在了司马水莲的脸面上:“你个死丫头,你说啥话?”
司马水莲眼通红,眼泪都滚下,忿忿然的看了付氏眼,大叫着说:“我不要你管!”随之冲出。
付氏也是气的半死,直接砸了个茶壶。
司马水莲跑出,便哭了通,但心中想着早晨送来的这封满是情谊的信,究竟还是对“萧青阳”充满了信心。
“他全都说了,他心中满是我,压根容不下那个贱货,他定然是要休妻娶我的!我才不怕。”司马水莲狠厉的道。
小丫环此刻有一些悻悻的,控制不住说:“但三太太说的也不是没道理的啊,姑娘还是别和三太太怄气了,三太太也全都是为姑娘好啊。”
司马水莲气恼地说:“她压根就不明白!还非要对我管这管那的,萧郎对我的心意我最了解了!”
才一封信的工夫,便直接改口叫萧郎了。
“那姑娘如今计划咋办啊?”
“安心吧,他既说了,便肯定会休妻娶我的!”司马水莲非常笃定的道。
……
但事儿并不如司马水莲所愿,司马水莲送定情信物,那里就回定情信物,司马水莲送信,那里就回信,信中自是各种哄着,可独独休妻之事没半分进展。
起码司马水莲打探见的消息中,那萧府一派安宁祥和,完全没要休妻的响动。
司马水莲愈发的心急了,这一连好几天过去,她的心早已被那一封封情谊绵绵的信给催的都要柔化。
现在泥足深陷,可独独这“萧青阳”仅是信中哄的高兴,其实一直没休妻的计划的模样。
司马水莲咋能不心急?
并且她远在省城,迄今还没见上她的萧郎一面,她想着那一张丰神俊秀的容貌和伟岸的身姿,便愈发的坐不住了,只想去庆阳镇找他。
但无奈如今她正被禁足呢,连走出这宗祠都是问题,更不要提如今她娘对她跟萧郎的事儿着实反对,她想出门更加难上加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