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情信(2 / 2)

萧青阳神光轻轻一凝,扬起手上的几封信笺说:“你说,这是送还要信笺?送还给谁?”

萧青阳神光微咪,已然有了三分危险的气息。

这家奴悻悻地说:“啊?这,这,这就是送还给萧老爷你的啊。”一边说着,还一边看着他的面色,心中已然开始突突的跳了。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譬如,这大爷仿佛要发脾气了。

萧青阳看着这信封上写着的字:水莲亲启。

他隐约貌似猜到了这是一个啥信,面色一点点的阴森下,颀长的指头一转便把那信封给撕开,拽出了里边的信。

“吾爱水莲。

一天未见,如隔三秋。

这一夜……”

萧青阳的唇角微不可察的一抽,面色已然黑如锅底,眼神直接从那一些肉麻到反胃的词句上边跳去,看见信封的落款……萧郎?

萧青阳的脸色已然黑的不可以再黑了,如果必需要想个形容词,那估摸也只可以用铁青来形容了,脑门的血筋都隐约在跳。

捏着那信封的手噼里啪啦的响,貌似下一刻这些信就要被捏成灰烬。

那司马家的家奴看着那一些扭曲的信封,全都有一些怀疑下个被捏的就是他自个,赶忙哭嚎着做最终垂死的挣扎:

“小人真的啥都不知道啊!这些信,这些信都是我们家五姑娘叫我送来的,她说物归原主,我……我压根都不识字,也不知道这上边写的啥,我就是听闻,这些信都是萧老爷之前写给我们家小姐,你如果觉的哪儿不对,便去问一下我们家小姐,我真啥都不知道。”

提到最终,这家奴都要语无伦次了。

就是萧青阳的面色却是依旧在继续阴森,隐约还听见了磨牙声,一对眼睛阴森的几近像是要杀人。

那司马家家奴终究抵抗不住压力,直接濮通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嚎啕大哭着嗑头:“我错了!你饶了我!”

但便在他嗑头的一瞬,萧青阳就已影子一闪,往府内疾驰而去,捏着那一些“情信”。

追云单单站那儿,全都貌似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杀机,全身都控制不住一个颤抖,心中默默的为太太祈福,该来的躲不掉,太太,你保重啊!

至于那司马家家奴只感受到自个跟前貌似一阵狂风吹过,再度惊惧的抬起头,跟前哪儿还有人?人影子都没有了!

司马家家奴呆呆的跪在原地,脸色依旧苍白,明显是还没有恢复来,心中怕的要死,身体都要跟个篦子一样,呆滞的望向一边还站着没有活动的追云,颤抖着手指向萧青阳离去的方向:“这是……”

这是啥意思?

追云板着脸说:“还不走留着捱揍?”

司马家家奴只觉的全身一个激灵,立马从地面上爬起来,脚底抹油一样跑的飞速,一会都没有了踪影了。

追云看了眼萧府的大门边,吞了吞口水,最终还是决定暂且待在外边好了……

明明这会儿工夫恰在后院儿的小花苑里晒太阳呢,春日中的太阳暖而不晒,躺太阳底下不要提多惬意了。

但苏明明正惬意着呢,就感受到一阵压抑的气息貌似正冲着自个扑面而来。

苏明明张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皱了皱眉,歪着头对司琴说:“你有没感受到……”

司琴恰在做绣活呢,盼着在小主人出生之前给他多做几件肚兜儿啥的,闻言便呆呆的抬起头:“感受到啥?”

明明张了张嘴,还没来的及讲话,就见小花苑的尽头,萧青阳面色幽黑的大步冲着这里疾步走来,这沉重的步伐昭示着他情绪上的火气。

明明眼巴巴看着他越走越近,呆呆地说:“杀机。”

萧青阳捏着手上的那一些信笺,面色黑如锅底,问她:“听闻这是我送给司马水莲的情信?”

苏明明几近是从椅上翻身,本来笨重的身体,此刻一点都貌似灵活起,腆着脸笑说:“哪有的事儿?你咋会给司马水莲写情信对不对?说不准就是哪里搞错!”

说着,还一副坚定的模样:“就是搞错了!”

萧青阳凉嗖嗖的瞥着她,双睛微咪:“恩?”

明明全身一个颤抖,僵直的悻笑了两声,最终放弃抗争一样的低头:“我错了嘛。”

萧青阳捏着她下颌,逼迫她将头抬起来,对上他凉嗖嗖的神光:“错了?我看你的信写的很溜呀,原来之前你就是这样叫我跟司马水莲联络感情的?”

苏明明狗腿的悻笑着说:“不是我的信写的好,主要还是我夫君魅力大,我这种文笔,人家可以忍耐着看,还不都是看在你的脸面上。”

明显,这马屁拍的一点也不成功,因为跟前的这男人申请没分毫的缓和,反倒又黑了三分,嘴角勾起了一缕凉的瘆人的笑:“是吗?这文笔虽然不咋样,但一看就是太太的作风,太太哪日如果也可以对我如若信中这样热情,我也许也不必整天里担忧被太太卖了。”

明明都要哭了:“我哪里敢卖你啊。”

萧青阳阴测测的笑着:“我看太太写这种信的能耐不小,不如也给我写个千800封,叫我也留着好好品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