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如有所思的点头:“恩,那你当心点。”
……
次日一早,皇长子果真就动身走。
明明得知了这消息,心中却莫明的觉的有一些不踏实,皇长子走的太索性了,他千里迢迢来一趟,真的便仅是为单单将萧青阳的身份捅出来么?那何需他去亲自跑一趟?
如果说他还有别的心眼,那他走的这样索性是何意?
明明觉的这事必定另有蹊跷,她相信萧青阳也不会没有发现的。
司琴宽慰说:“也许是越州周围的那一帮匪患确实有一些猖狂的过于了,皇上心急让皇长子清理呢。”
明明随便的应声:“恩。”
只是司琴的这话倒提醒了她,皇长子仅是前去越州边界一带清理匪患,还并没离开越州的筹谋,那就是说,他留着啥后招儿也真是说不准的。
明明觉的,有一些事儿还是不可以轻率了,特别是如今这种紧要关头。
正想着呢,就见莹儿前来通报说:“太太,付家来人了,付家老太太亲自登门拜会呢。”
司琴没有好气地说:“今天这全都第几波了?之前身份没有公开时,一个个的鼻孔都要上天,如今这身份一公开,个顶个上赶着来烦人。”
明撂明了下手说:“打发了。”
“是。”
莹儿退下。
但没有过多大会儿工夫,就又进来:“付老太太说,她带司马水莲来请罪,太太如果不乐意见,便跪在外边不走。”
明明冷笑:“看起来昨天的事儿,还真是将她吓着了?这付老太太,真真不怕丢脸现眼,她年龄长我一辈的人了,跪在我的门边,这算啥?”
“付家上下,哪个是要脸的?”司琴嘀咕着。
明明淡声说:“你出去说,我身体不适,不乐意见人,至于司马水莲,昨天的事儿我勉强不计较,但叫她顶好管教好自个儿的孙媳妇,别叫她有事没事儿的出来丢脸现眼,如同否则,下回我可没有这样好的性格了。”
对司马水莲,苏明明真的连计较的心情都没了,这人已然完全对她没任何要挟,她并不想将她放到眼中。
乃至连多看眼,全都觉的浪费气力。
莹儿应下了,就回身出去了。
萧府门边,此刻付老太太果真已然带司马水莲跪在门外。
门边来来往往的人全都不禁的驻足围观,这一天的工夫,萧青阳是临淄王的身份就已炸开了整个越州的锅,如今这府宅里发生任何事儿,全都可以引发不小的骚动。
司马水莲脸色青白交加,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跪在那儿咬牙切齿的。
付老太太倒满脸的讨好,一见莹儿出,就赶忙说:“诶呦莹儿娘子出来了?萧太太……呀不是,王妃可乐意见我们了?”
面对付老太太这满脸的谄媚,莹儿却也仅是面无神情的模样:“我们太太说了,今天她身体不适,不见外客,至于付老太太和你的儿媳,昨天的事儿她大人有大量,姑且不计较了,但还请付老太太管好自个儿的儿媳,否则的话,再有下回,她也没有这样好的性格了。”
莹儿这话一出,付老太太便赶忙接腔说:“是是!我肯定好好管教,必定好好管家,决对不会再叫她惹是生非,不对,我根本儿就不会再叫她出来丢脸现眼了!”
付老太太如今只觉的自个悔的肠子都青,早知道这司马水莲是这样个祸害,当时是宁肯让付曜刚娶那个侯家女,全都不可以娶她的!
才进门几日呀,便给付家惹这样大的一篓子出,真真要气死她。
付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狠锤了司马水莲两下子,气恼地说:“还不快谢过王妃,谢过莹儿娘子!”
司马水莲心中憋屈,叫她谢过苏明明就拉倒,这莹儿一个奴才也当的起她的谢么?
莹儿却是压根懒地看她们两在这里唱双簧,直接回身就进去了,还吩咐看门的家奴可以闭门了。
付老太太眼巴巴看着这萧家的大门被闭上,这老脸气的黝黑,当着诸人的面便直接甩了司马水莲一耳光,骂说:“你个没有眼力见儿的东西!叫你好好致谢你全都不会么?”
“我凭啥!”司马水莲又是憋屈又是忿懑的,气的半死。
“你还问我凭啥?人家是啥身份,你是一个啥身份?你自个开罪的人别拉着付家一块倒霉!”
“她凭啥……”司马水莲心中满满的妒忌,当时只知道萧青阳是一个平常商人,她就已很妒忌苏明明了,如今却才知道,萧青阳居然是临淄王!
这女人究竟凭啥?
“人家是西宁伯府嫡长女,你是啥东西?还好意思说人家凭啥?也不照照镜子瞧瞧!”付老太太凶狠的戳了戳她的脑壳,才怒火冲冲的回身走。
下边围观的人群中暴发出哄笑,司马水莲只觉的自个脸面上是又羞又气,长这样大,这一生的脸都被丢光了,直接哭着走了。
萧府可算是恢复了安宁。
“太太,人全都走了。”莹儿道。
明明打了个呵欠:“走了便好。”
省地在这没事儿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