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怎么说的,要用什么法子?”毛湘云道。
“毛师傅不想让咱们知道,他嘴严的很。”太爷爷撒谎道。
“是不是跟那丘坟里的东西有关,我早上打听了,那坟里埋的是张家的儿媳妇,难产死的。”毛湘云道。
“没有没有,毛师傅说他只是害怕里面的东西出来祸害人,没见过天的怨气重,所以昨晚去看看,给那丘坟上做了点法,跟这件事儿没关系。”太爷爷道。
“你可别骗我,郭老爷,实不相瞒,自从几年前从天津回来之后,爹就怪怪的。”毛湘云道。
“怎么怪了?”太爷爷问道。
“说不上来,就是跟以前不一样了。”毛湘云道。
“年纪大了,在天津我们经了一些事儿,跟鲁班教有关,这些事儿事关重大,憋在毛师傅的心里他肯定不好受,你得多体谅他。”太爷爷道。
“那肯定,爹这次要做的事儿肯定不简单,你要是知道什么也不准瞒我。”毛湘云道。
“毛师傅要是用很毒的法子对付陈锡山,你怕不怕?”太爷爷问毛湘云道。
“怕,不过那陈锡山罪有应得,他是救了爹一次不假,但那老头该死,那次要不是你,我就被他毁了,你是不知道,当时我就想的是只要爹救活了,我也不活了。”毛湘云感激的看着太爷爷道。
听了这话,太爷爷心中稍安,他唯一能说服自己接受毛师傅用这个法子的原因就是陈锡山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该死。
接下来的几天晚上,太爷爷每天晚上都跟毛师傅一起出门,那坛子里的婴儿胎用完之后毛师傅便又从外面找了些回来,外面世道艰难,这东西也并非是不好找,而这方面的事情太爷爷只能不去看不去想,甚至用金刚也吃实心肉来安慰自己。
而那条狗,也正如毛师傅所说的那样,一开始只是狗眼的眼神跟陈锡山一样,逐渐的变的整张狗脸都跟陈锡山有几分相似,随着它吃了婴儿胎越来越多,它也跟陈锡山越来越像,大概七八天之后,它已经像极了陈锡山,如果一猛的看到这条狗还真的会把人吓一跳,就仿若是一长人脸长在狗头上一样。
等到半个月的那一天,二人像往日一样来喂狗。
“陈锡山!”毛师傅对那条狗叫道,这是每天来的惯例。
“在。”那条狗伸了伸脖子张了张嘴,竟然说出了话来。
太爷爷此刻甚至有些欣喜!欣喜办法终于有了成效,欣喜这日子总算是熬到头了,而毛师傅也是面露喜色,不过他依然非常镇定的问这条狗道:“想不想吃?”
“想。”黄狗说道。
太爷爷直接打破了坛子,把里面的几句婴儿胎一股脑的都丢给了黄狗,黄狗一直以来没吃过瘾过,一看到一下丢出几个来,低头开始猛吃,太爷爷和毛师傅俩人就看着这条黄狗大快朵颐,一开始太爷爷觉得这个过程恶心可怖,看得多了,他也没了什么感觉。
就在这条狗在大口大口吃的时候,毛师傅却悄悄的拿出了一根儿绳子绕到了这条狗的后面,他猛的拿出了绳子套住了这条狗的狗脖子,那绳子是个活扣,越拉越紧的那种,毛师傅年纪虽大力气却不小,他一直用力的拉,把那条狗拉的惨叫连连,不一会儿便翻起白眼儿吐着舌头张着嘴,嘴巴里还有没吞进肚子里的肉。
“泰来,还有一点不像陈锡山,你把它的眼珠子抠出来。”毛师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