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清尘道长的说法,郭登科身体无碍,不过是紧张导致,第一次不成,若是羞于启齿,日积月累心力憔悴挤压成疾,由心病变真病,反而是真的不行了。
听了清尘道长的话,太爷爷的心也放了下来, 拜谢了清尘道长之后,太爷爷便回到了家中。
这郭登科回到家中之后,步入大门以后立即把另一颗药丸吞下,他心道这可是三清祖师所赠之药岂能不行? 其实接受了新学的郭登科并不太信神仙之道,更不会相信这是祖师爷赐药,认为这是清尘道长故弄玄虚,却认可清尘道长的医术,便也算是认可这个药丸的作用。
吃了药之后的郭登科跑去把赵氏拉回了房中,抓住了赵氏的手,想起往日的肌肤之亲,郭登科便瞬间剑拔弩张,他兴奋异常,只觉得这药果然药到病除! 赵氏心里对郭登科迷恋至极,自然不会拒绝丈夫的欢好之求,所以哪怕是大白天的颇为害羞,却也欣然相迎。
这其中气氛旖旎风光无限,自然不需多言,然而最后坦诚相见关键时刻,郭登科脑子里却忽然打了一个哆嗦猛然的败下阵来,任凭自己如何努力,却终究是在这方面提不起丝毫的力气。
一次次的兴致盎然到无比扫兴,气的郭登科都想大耳刮子抽自己骂两句没用,郭登科甚至都想找个地缝自己钻进去,他只能翻身下马穿上衣服颓废的走出房间,一脸的生无可恋。
此时太爷爷也回到了家中,谁都是年轻时候过来的,他想过郭登科肯定回来之后便会急不可耐去“试药”,甚至他都想好看自己儿子初尝滋味儿红光满面,结果却看到郭登科极其败兴的坐在凉亭里发呆,便赶紧走过去问道:“如何?”
郭登科摇了摇头道:“初觉有用,但是结果如常。”
太爷爷再次的懵了,他道:“不应该啊!清尘道长说你身体硬朗阳气充盈,全无半点病症,那药也并非三清祖师所赐,只不过是香灰泥丸罢了,为的就是给你一分底气不至于紧张而已,只要除了紧张便会无碍。。。”
郭登科生无可恋的往椅子上一趟道:“谁知道怎么回事,真是见了鬼了,爹,难道我真的废了不成?”
太爷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可是这种事儿也不能到处去问诊,更何况清尘道长的医术在本城也是无人能出其左右,他说无碍,找别人定没有作用。
太爷爷还要带着郭登科再次回去找清尘道长,郭登科却死活不肯去了,只说自己废了无脸见人,太爷爷也是无奈,而这时候吴管家见到了太爷爷愁眉不展,便询问老爷有何烦心之事。
吴管家一辈子跟在太爷爷身边,太爷爷知道吴管家这人鬼机灵办法多,人更是值得信赖,便诉说了各种的烦恼,这吴管家一听也是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那种笑容在脸上浮现,太爷爷瞪了他一眼道:“你说你笑个甚!不是说出来让你笑的!是让你想办法的!”
吴管家虽然此事也年纪不小,却还是鬼点子多,他道:“老爷,这事儿吧一回生二回熟,一回成了,以后便是水到渠成,少爷跟少奶奶紧张,不过是二人都未经人事罢了,给少爷找个烟花女子,那烟花女子多有媚人之道,举足之间总有挑起男人兴致除去男人紧张的诱惑法子,让少爷做成了一回,以后不就没事儿了吧?”
太爷爷听了之后愣了一下,之后笑着踹了吴管家一脚骂道:“亏你狗日的想的出来,当老子的给小子找个这个?”
吴管家笑道:“这事儿能那么说嘛? 老爷你就当给少爷找个老师,毕竟这事儿除了烟花女子别人也教不了不是?”
太爷爷觉得这不失是一个好办法,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不能用这个法子,且不说老子为儿子召妓有悖人伦,万一郭登科痴迷于此留恋于青楼之中,治了这个病倒又染了一身其他的脏病回来那岂不是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