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茧开业大吉,开业当天苏媚儿叫上醉仙阁所有的姑娘们来为破茧庆祝。
她们穿着标有破茧商标的衣服在舞台上翩翩起舞,新潮的衣服样式和独特的设计,完美的凸显出了小娘子们婀娜多姿的身姿。
而且款式繁多,有灵动少女款、清新仙女款、魅惑女神款、优雅贵妇款等等。
每一样款式都有一个专门的主题表演。
最让人震撼的,还是破茧推出了一种新的绢纱,这种绢纱质地丝滑且柔软,比以往的绢纱要好上百倍,真真堪称薄如蝉翼,轻如雾谷。
这种绢纱被破茧命名蝉纱。
此时正逢盛夏,正是绢纱畅销时。
蝉纱一经亮相,立刻风靡整个清水镇,受到众人的青睐和追捧。
除此之外,锦绸上的印花非常的漂亮独特,这样的印花堪称大雍的先列。
仅仅不过两日便收入三千两。
这对其他成衣铺无疑是场前所未有的冲击,其中受到冲击最大的就是薛家织坊和时苓馆。
“这可怎么办,那破茧无论是样式花色还是布料都比我们要好,最主要的是价格便宜,短短两日,我们就已经流失了大批客流。”
薛府,正堂内,薛家几位长老正聚在一起愁眉苦展的商议对策。
“破茧势头猛,若长此以往,恐怕会撼动时苓馆在柳州的地位,”薛六老爷不安的说道。
众人沉默,纷纷愁眉苦脸没个对策。
过了片刻,薛三老爷提议,“那还不简单,我们仿着破茧做衣服不就得了?”
薛六老爷摇头叹息,“说的容易,可那轻如蝉翼的绢纱,我们是仿不来的。”
薛三老爷不死心的问:“那除了绢纱,不是还有绸缎吗?我们仿着绸缎不行吗?”
薛六老爷:“也不可,破茧的印花独树一帜,我们同样仿制不出来的。”
说到这里,他愁叹一声,“也不知道破茧用了什么织机和印花法子,竟然能制造出如此美轮美奂的绢纱。”
他看过破茧的衣服,无论是成色还是质量,都比薛家的要好上几倍。
便是放在京城都是少有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薛三老爷一张脸都愁成了苦瓜,内心的焦灼难免让他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到底要怎么样才行,儒哥儿你见识颇广,可有什么法子逆转形势?”
听到薛三老爷问话,他摇了摇头,“官场上的事,我还能周旋,商场上,我就跟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似的,束手无策,不过,有李河的消息吗?”
李河就是暴打他,并拔了他衣服将他挂在城门的山贼。
薛三老爷无奈的说道:“还没有。”
薛寒儒闻言,郁闷之极。
这群山贼还真有几分本事,衙门和薛家的暗卫齐齐出动都没逮住他们!
大夫人宁氏瞧他这样子,知道这件事对他的刺激很大,便宽慰他,“儒哥儿,你放心,母亲掘地三尺也会帮你抓住那群山贼,为你报仇!”
薛寒儒兴致恹恹的“嗯”了一声。
薛三老爷见他心思全然不再这上面,面上叹了口气,“要是毅哥儿没受伤就好了,他准有办法想出对策。”
这话一落音,众人纷纷沉默。
谁人不知,薛元毅一人撑起了薛家首富的担子,在商战上,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对手,他都能游刃有余的解决。
而他能取得如今的成就,不光是因为他心狠手辣的手段,还有他令人惊叹的经商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