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的唇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上,此刻她的眼里,只觉得眼前这个强壮健硕的男人十分好看,眼睛也好看,嘴巴也好看,于是她含着他的薄唇,反复轻咬着,像是在吃果冻一般。
赵今年忽然发现不对劲,捧着秦明月的脸,逼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好吃的果冻忽然不见了,秦明月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身体,不满的哼了哼。
赵今年却捧着她的脸不肯放,问她:“我是谁?”
“我施瓦辛格!”秦明月呵呵一笑,白嫩的手指揩油一般的摸上赵今年的脸。
除了她的施瓦辛格,谁还会有这么好的身材呢?
果然,赵今年倒吸一口凉气,捉住秦明月在自己脸上做乱的手放在身侧,咬牙切齿的问道:“你施瓦辛格是谁?”
秦明月不耐烦了,挣开赵今年的手就要去扒他的衣服,赵今年深吸了一口气,抬手一记手刀劈在了她的后颈处。
秦明月眼前一黑,整个身体委顿在了床上。
赵今年将她扶着躺好,盖上棉被,然后拿着剑,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的魏承渊听见动静转过头来,一脸惊讶的看着赵今年,这……这么快的吗?
赵今年也不解释,只是留下一句:“看着她,不要让人靠近,我去拿解药!”
然后一个纵身飞到了楼下,魏承渊回过神来,推门进去,看着床上躺着的秦明月,心里竟然隐隐生出一种失而复得的错觉。
吴幸身体弱,吴寿全给明月下这种烈性春药,不可能不备解药。
既然老鸨这儿没有,那就去吴家取!
外边,夜色四合,可去城南吴家的路,赵今年却每一步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一身黑衣行走于天地间,前面是茫茫的夜色,头顶是皎皎的月光。
他想放一把火,他要让吴家看个清楚,秦明月到底是不是他们能够沾染的人!
与此同时,吴家,吴老爷的腿伤刚刚包扎好,整个人无力的靠着床头,而他的夫人则坐在一旁低低地啜泣。
“都怪你,本来阿幸的病都快被秦明月治好了,等阿幸好了,随便娶个女子娶妻生子不好吗?为什么就非秦明月不可?她可是成过亲的人了!”
吴老爷失血过多,脸色苍白,但还是很不屑的看了吴夫人一眼,拿鼻孔哼了一声:“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头发长见识短的东西,他看中的,可不是秦明月是个女人,而是秦明月的哪些手段。
想他吴家早些年也是出过大官的,而他吴寿全也向来不是个甘心偏居一隅的人,否则也不会接下暗中协助朝廷追查乱党的事情,还不是想在陛下面前立个功,将来有机会擢升去京都发展。
可乱党是那么好肃清的么?
谁不知道前太子太傅李为忠拿走了白虎盘,白虎盘意味着什么?当年创国之处,圣祖皇帝就把大康的气运一分为四,得白虎盘者可号令江湖所有死士。
白虎盘现,神鬼听令!
眼下,有秦明月这么个厉害的,若能收归吴家所用,那么吴家光耀门楣便可指日而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