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时候广白过来传话,说徐世子今晚不过来吃了。
易砚亘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在暗暗冷笑,今晚不过来吃了,那就是以前都过来吃的?
前后街的住着,每天一起吃饭……
易砚亘告诫自己要冷静,她特意跟着徐衡宴来宁河,难道还能老死不相往来?
从她一系列动作来看,她来宁河自有一番部署,不否认跟徐衡宴有关,却又不止表面这样浅显。
他其实不必太在意徐衡宴。
谢姜淡淡地哦了一声,面对着易砚亘这张脸,她没功夫去想徐衡宴。
易砚亘心里顿时就舒服多了。
两人一起去厅里吃饭。
饭后谢姜问易砚亘,“你能在宁河待多久?”
易砚亘道:“最迟后天一早就要动身。”
“这么快呀?”
还真就是特意过来看她一眼,跟她待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在路上花费的时间多。
“那你这边早些忙完回京?”
回京自然是迟早要回的,那也是她最终的目的地,“那你这两天准备住哪里?”
徐衡宴带笑的眼烟波流转,“谢公子要不要收留我两天?”
“我的床很高兴收留你。”谢姜现在就恨不得把人拖上去,后天一早再放他下床。
“那边厢房就很好。”
他也不是不想遂了她的心意,只是他现在连个名分都没有,若是如此轻易就让她得手了,没几天他就会被她抛到脑后。
他不想以色娱人。
他只想做她心里的人。
易砚亘默默叹气。
任重道远呀。
对她笑成那样,勾得她心猿意马,结果要去睡厢房!
谢姜差点就要翻脸了,但是想到他在宁河就待这么两天,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那咱们一块去沐个浴呀,舟车劳顿好好松乏一下。”勾着他的手指想把人勾走。
大可不必!
易砚亘坚定而不失礼貌的收回手。
“再见!”
谢姜扭头就走。
易砚亘无可奈何摇摇头。
安静坐了一会儿,估计她不会回来了,才起身去了厢房。
沐浴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让问枫把从门从里面锁死,并拿东西堵得结结实实。
问枫一边奉命照办一边满头疑问。
沐个浴至于这般如临大敌严防死守?
很快问枫就知道真的至于了。
他刚堵好,就有人摸过来,在外面推门。
一开始是悄悄的推,明显是想偷偷进来。
发现推不开就开始用脚踹。
问枫惊得回头去看他家主子。
浴桶里的易砚亘直起身,准备随时从浴桶里出来,并拿起衣裳将自己裹好。
踹了两脚发现没踹开,外面就传来谢姜恼怒的声音,“易砚亘你是不是有病!”
问枫担心的盯着看起来不太结实的门。
谢姑娘这……
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