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丽卿说:“我很怕他。不敢跟他说......”
贾君逸说:“你怕他?这到底是为什么?”吴丽卿没有回答这问话。贾君逸又说:“你是不是在想,让他知道了你的那种病,他不娶你?”
吴丽卿说:“是。”
贾君逸说:“你既然不跟他和你母亲说,就算了。这事我拿钱给你医治。但是,你应该懂得理由,这种病是应该告诉你母亲和未婚夫的。你这样做,没有告诉你母亲和他,而告诉我,就等于你与我的关系比他们更亲,情感更深。”
吴丽卿一时无话。她心想:其实,就是你姓贾的与我最亲,对我最有情。母亲虽然最亲,但是,说话合不来,三句话四句话就赌气;蔡桥生是未婚夫,按理是最亲,可是,认识时间不长,事实上还没有全部了解,加上他年纪轻,说不定跟他说我有问题,他则以为是什么事呢,弄不好真的被抛弃而不娶我。
再说,蔡桥生也没有那么多的剩钱,说不定到时,因为没有钱而心情不好或者翻脸。跟这个“干爹”说这个事最好,不论怎样困难,他都会帮我解决的。
这样,既避免母亲念七说八,又避免蔡桥生起疑心,还为他省了很多钱。反正、横竖,跟“干爹”说胸部有病的事比跟未婚夫和母亲说好上一百倍,我就是信任“干爹”!依赖这个老朋友!让他出钱我过瘾......
贾君逸继续说:“这事我负责到底,你放心去鹭洲找医生医治。需要去几次,需要用多少钱,跟我讲就行。”
吴丽卿说:“好。”她笑了,这是苦笑。到底是什么心事,谁也不清楚。
贾君逸想,我与她还真的有男女之间的缘分,如果不是,应该不会怎样的,女子秘密的部位生病,最应该最早知情的是未婚夫、男朋友,再者就是母亲,而变成我是最知情,还出钱医治,这是什么事呀?他自我嘲讽地念叨:出钱医治别人的老婆的病,还是“婴儿饭包”的病,真绝!真傻!真怪!
吴丽卿说:“我要叫一个姊妹友跟我同去找医生,这样有一人作伴,可以商量事情,较好。”
贾君逸说:“好。这样,你就要给她出钱,吃、住、车费都要给她包了才对,不能让人家出工又出钱。我再两千元给你,共一万元。应该够用了吧!”
吴丽卿说:“应该够用了。”
隔两天,吴丽卿自与一个姊妹友到鹭洲中医院医治“婴儿饭包”,住一夜,回到青云县城。
上班时,她偷偷拿了一叠检查单、处方单和药物给贾君逸看,说:“你看,就是这些,这么多。”
贾君逸说:“我不看了,我也看不懂。按照医生交代的,按时服药就好了。”
再过半个月,吴丽卿对贾君逸说:“我后天要去鹭洲中医院复查身体。医生说需要五千元。”
贾君逸说:“好吧。我明天拿给你。我都已经给你准备好钱了。”
吴丽卿第二次去鹭洲中医院回来时,对贾君逸说:“医生说,这些药吃完,病就差不多好了。但她说,你如果有时间再来检查一次。我想还是去再复检才放心。”
这时,同事们都下班了,只有贾君逸和吴丽卿两个人。贾君逸昨天晚上吃了很多酒,酒气还未有散尽。看着她起伏的胸脯,突然感到血液循环加快,心脏也“嘭嘭”乱跳起来似乎有忍耐不住之势。
他走近吴丽卿说:“你那个地方让我看看,好吗?我都没有看过。到底是怎样?”
吴丽卿当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心想,不给看吗,好像有些讲不过去,毕竟一万五千元的医药费是他给的,再者,这个女人很秘密的事都让他知道了,也只有他知道,又还有什么保密的呢!要给他看吗,是有点不情愿,不论怎么说,他大了我几十岁,又不是我的男朋友。
思虑在三,红着脸,说:“好吧!看一下。就一下。”
贾君逸拉开她的衣领,吴丽卿低着头,心里一阵乱跳。
贾君逸看了一会儿,手也伸进衣领内去,说:“你的那个珠子怎么那么大,又黑黑的,像被孩子吃过奶的一样。”
吴丽卿说:“我们是遗传,都是这样子。哪来的孩子吃奶呀。”
贾君逸说:“另外一个也给我看看。”
吴丽卿说:“不要拉,都一样。看一个就好。”
贾君逸硬是伸手要看另一边的“孩子饭包”。吴丽卿以手挡住他的手;贾君逸也就把手缩回来。过了一刻,他实在忍不住了,干脆把她抱起来,抱的紧紧的.......
吴丽卿说:“不要那样紧,我都喘不过气啦!”
贾君逸伸出嘴巴,想要吻她;吴丽卿用手挡住他的嘴巴。
这时的贾君逸,已经几乎濒临于动物的本能,几乎失去自制能力,脸红耳赤,心脏如打大鼓一样;而吴丽卿则尽力防止他进一步进攻.....
.过了约三分钟,贾君逸身体激烈颤动,过了约十秒,自动放开她,退到椅子上坐下,他自己清楚,因为过于激动,他的“皮球泄气了”,裤子湿漉漉的一片.......
吴丽卿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停了一刻,见“危险”解除,说:“我们回家吧。太迟回去,饭都冷啦,你老婆会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