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泽浩把薄被往她身上盖了盖,这才给好奇的媳妇讲解案情:“自然问仵作为何没查出,结果仵作说他医术不精,没查出来,当场辞官,钱来也没追究此事,后面就是查桌平的死因,到底是谁给他银子吃喝,又是谁给他下毒,最后桌平的媳妇说是桌永贤!”
“根据桌永贤的口供,说他喜欢上了堂嫂,而且知道堂哥命不久矣,看着堂哥桌平苦苦干熬,于是不忍心就给他下毒,在下毒之前,想着堂哥辛苦了这些年没吃过好的,就给了他一笔银子,让他去酒楼吃一顿,桌平没多想就去了,等回家之后,桌永贤就哄骗桌平,说半生夏是治病的良药,结果就……”
骗鬼的话!
赵佳琪是一点都不信桌永贤的话!
“桌永贤的银子从哪里来的?他一个小厮每个月的月例也不过几百文而已,怎么可能一下子拿出好几十两的银子?”
这么大的破绽,她不相信钱来看不出来,也不相信相公觉察不出!
他躺在床上,盯着床盯上的沙帐,幽幽的道:“是,他没有,但是季世一有,桌永贤说是偷的季府中贵重的玉器,拿去了当铺当了银子,衙役去查了,典当的票据也拿了回来,这下,人赃俱获,并且杀人的意图也有,且认罪伏诛!”
“那可问了桌永贤,毒药从哪弄来的?”
范泽浩摇摇头,揽过来她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怀里拉了拉,道:“季世一把桌永贤推出来做了替死鬼,前后的事情都是说的严丝合缝,甚至把谋害桌平的原因也说的一清二楚,更关乎一个毒药!”
就连当铺都能作弊,还有什么是不能的。
今儿的事情让范泽浩不寒而栗,地头蛇果然都是有几把硬刷子,想要在这地界上,保护妻女,他的手段还必须更要强硬才行!
经过这次事件后,天香楼还是受到了影响,生意大不如从前。
众人看着干着急,但也没办法,只能等这风头过去一段时间,到时候大家都忘记了,生意也许会能好起来。
因为这一次的打击,范泽浩也反常了起来,联合其他几个酒楼老板,在其他的几个府城连续又开了十多家酒楼,并且还亲自出了开业典礼,甚至发帖邀请其余几大世家。
对此,萧策觉得十分不妥,劝告过范泽浩,看他就是一根筋,只认定自己做的事情,无奈他去找了赵佳琪。
“王妃,王爷这大张旗鼓的到处开酒楼,且对外宣传是他的产业,这样做法不妥吧!”
赵佳琪双眉微挑,反问:“有何不妥?难道说王爷不能有自己的产业?”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王妃曲解微臣了!”萧策对这夫妻俩有点头疼,一个轴,一个狡猾。
看见王妃瞅着自己不在言语,萧策败下阵来,带着无奈低声道:“在京城和各地,其他王爷的产业大把的有,可都低调的很,就怕上面的人知晓后,会妒忌了王爷,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王妃,你想想丞相!”
赵佳琪听后,嘴角牵起了一抹讥笑,望着窗外院子里盛开的芍药,眼底幽幽的闪过一抹光,道:“我们也想低调,可势力不允许呀!”她摊开手,耸肩。
“朝中王爷都是有皇帝老子当背景的,做事自然是不怕,反观我们呢?”赵佳琪反问萧策,见他眼神微躲,她继续着:“慕容晟他们你也认识,别说在鱼临镇生意有多火,就在京城那生意也很有起色,却从未仗着我们相识的身份去行事,他们几位也从来不曾求过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