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一黑一玄两道身影犹如出海蛟龙,瞬间拼杀在一起。
箫景湛内力贯穿剑身,每一下都直击死穴。
按说以左拂的实力,只怕除非两人内力耗尽才会分出胜负,可没一会儿的功夫他竟显得力不从心。
别问元知秋怎么看出来的,因为那件夜行衣此时已经被箫景湛手中的剑挑开了好几道口子。
她心头没来由的一阵欢喜。
“你可看的高兴?”左拂一边躲闪还不忘多嘴。
箫景湛纵身而起,剑气卷起一片残骸朝着左拂的身上飞泻而下。
哗啦啦一串碎物落地的声音,残骸如暴雨般砸在左拂的身上。
元知秋看的出来,箫景湛此时并不想杀他,只是在戏弄,就像一只捉到老鼠的猫,并不是先将老鼠吃掉,而是要玩弄够了再说,至于吃不吃,全看肚子饿不饿。
“噗呲——”
她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元知秋,还不让你男人停手,啊我的衣服……”
一道剑气横扫,左拂的前胸瞬间呈上下开裂装,好像穿了一件抹胸,就连里面劲瘦的胸膛都漏了出来。
元知秋刚想鼓掌,就被一只手臂揽进怀里,身子向后一转:“你只能看我的。”
箫景湛霸道的将她禁锢在胸膛里,有点后悔刚才的举动。
“你们欺人太甚!”
身后的左拂此时竟如一个孩子似的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地上,手中的剑也被他甩了,两腿一蹬,就开始哭。
没错,就是哭!
元知秋悄悄的从箫景湛手臂的缝隙看过去,见他一边哭一边将破碎的衣服一点一点的系在一起,胸前的口子被他打了许多个结,好像现代镂空装,还很时尚。
这一幕就连久经沙场的箫景湛都措手不及。
他不禁笑了:“难不成左殿下的保身大法就是哭?女里女气!我师父死在你这种人手里,真是为他老人家不值!”
左拂倏地抬头,那双眼睛此时竟像小鹿似的,带着满满的委屈:“你师父根本不是我杀的!”
箫景湛周身的怒火腾地升起:“别以为我不会杀你!”
左拂系了一半的碎布被他直接甩飞,腾地从地上站起来:“我左拂还不屑拿这点事情说谎!”
箫景湛扬起手里的剑就要去杀他。
“等他说完!”元知秋将他拉住,或许是直觉,左拂不像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