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知秋恨不得把脑袋埋地缝里,她二十多岁的人了竟然骑大马!
正在心里骂着,另一道银白色的身影凌空而来,双手一个用力便将她从箫景湛的肩膀上取了下来。
箫景湛怒目而视着面前的人:“左拂!看样是本王对你太仁慈了。”
左拂的眼里同样怒火涛涛:“箫景湛,这就是你对她的爱护?让别的女人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给她委屈受?你要不珍惜,我自带她走!”
“你敢!”
两人抬手就要来个决一死战。
“都给我住手!”元知秋暴怒的声音响起,心口的那股子不舒服又隐隐涌动。
她忍着不适疾步回了自己的院子,一进屋子就让绘春关门。
可绘春的动作哪里有那么快,手刚碰到门扉上,就被男人给撞开,她心中暗暗道歉:王妃,奴婢无能为力,您自求多福。
撒丫子就溜了。
元知秋哪里听不到背后的声音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是他箫景湛的地盘有什么办法。
她两脚一蹬直接把鞋子甩飞,靠着床帏往那一坐,也不去看他的脸,“找你的小师妹去。”
箫景湛弯下腰,将地上的鞋子一只一只捡起鞋尖朝外的在床下面放好,“你真这么想?”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胃里闹腾的,她只觉得委屈,鼻尖的酸涩泪水往上一涌。
真没出息!
“你要是这么想,那我可真走了。”箫景湛作势就要往外走。
“走吧,有本事写休书!不对,和离,我现在就去宫里找太后,她巴不得我跟你老死不相往来呢。”元知秋穿着鞋就要往外跑。
箫景湛将她拦腰抱住。
“放开我!”她手脚并用,像个被人捉了的大螃蟹挥舞着钳子不停挣扎。
“你在不老实我现在要了你。”
怀里的人蓦地安静下来,斜着眼睛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箫景湛轻笑了声,把她的手拉过来,问:“哪只手打的她?”
好似一把刀狠狠扎在元知秋的心上,她抬起脸勾着唇角,笑着将右手举起来:“这只,是不是想剁了?”
箫景湛从怀里掏出帕子沿着她的掌心顺着手指一点一点的擦着,“府里面那么多人你不使唤偏得自己动手,也不嫌脏。”
元知秋不禁一愣,侧着头掀起眼帘看着他,眼底有点湿润,声音带着点小委屈:“你不心疼?”
“我心疼你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