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那这里就只有秋菊一人了。”云二提醒。
“牙婆子那里买些回来,留下几个铺子和银子给她,从今以后,苏微意与淮王府再无瓜葛!”
“箫景湛!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这个贱人当初用尽了手段才到了今天,为什么同样的方法我就不能用!”
苏微意歇斯底里的吼着,整个人虚虚弱弱的依靠在门框上,前胸的衣裳松松垮垮,脖颈处还渗着血,要是晚上看到估计得把路人吓个半死。
箫景湛陡然回头,目光仿若能钉死人的冰锥。
“因为她是,元知秋。”
什么?
简短的几个字,苏微意充耳不闻,她不想听。
可,那是多么现实啊,她看着他,张了张嘴,一字一句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元知秋没什么感想,苏微意真是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到头来不过是自作自受,活该!
两人带着一众下人离开了,只留给了苏微意一个清冷冷的院落。
不知过了多久,秋菊从里面扑棱棱的跑过来,小心翼翼的看向苏微意。
“小姐,这以后,咱们该怎么办啊?”
苏微意淡淡的转过脸,扬起手啪嚓一个大耳光扇在她脸上:“没用的东西,你怎么不知道拦着点!”
秋菊被打蒙了,直接跌倒在地,摇晃着头:“奴婢阻止不了啊,奴婢……”
“闭嘴!”
苏微意似发狠了一般,突然站直了身子,盯着远处眼底的神色愈渐发狠。
箫景湛,元知秋,你们这对贱男烂女,给我等着!
回王府的路上,箫景湛带着元知秋直接去了墓地一起拜祭了师父苏腾。
许久不见的云墨也赶了回来,还抓了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丢到墓碑前,“王爷,人带到了。”
箫景湛那双眸子忽然睁大,眼底猩红一片,他抬起手掌强劲的内力如刀劈出,那人的脑袋瞬间跟身体分离,脖子比刀削得还要整齐。
元知秋转过身胃里一阵恶心,比这场面不亚于车祸现场,她掐着自己的穴位努力让自己别再有什么不适。
直到祭拜的声音结束,她才转过头来,箫景湛将那颗头埋在了师父的坟前,而那身子直接被丢进了树林里任鸟兽啄食。
箫景湛走过来揽住元知秋的肩膀:“吓到你了?”
“还好。”只是身子那种似怀孕的感觉让她太不舒服了。
就在她要往马车上迈时,胃里的东西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伴随着阵阵强烈的头疼。
“秋儿!”
箫景湛将她揽住,“快,快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