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箫景然打算转身时,目光落在远处回廊上,不禁愣住。
回廊上,图国丈正朝着这里走来,然而奇怪的是,箫景湛居然主动朝他打招呼,恭敬的很。
正疑惑着,发现两人已经分开,图乎远并没有朝着这里走来,反而离开了,这更加令人奇怪。
箫景然不动声色的返身回了母后的寝殿内。
太后此时的神情已然好了很多,“怎么又回来了?”
箫景然朝着外面看了眼,压低了声音问:“母后不觉得今日的淮王很不对劲儿?”
太后叹了口气:“哀家知道,他因那个女人还有小……小奕生哀家的气。”提起箫小奕太后脸上终是露出一丝懊悔,但也转瞬即逝。
在她眼里,只要儿子活着,就能生,不过是时间问题。
箫景然郑重询问:“母后,上次因你对元知秋下手,他便倾朝野之力弹劾你,如今你害了小奕害了元知秋,他会如此善罢甘休?还有,他刚才说话的声音你不觉得跟平时也不大一样吗?”
“许是大火熏得。”太后似乎也有了那么一丝疑惑,但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把那家的姑娘许配给湛儿好。
“母后,大火熏得声音会哑,难道还会熏得更清润了不成?”
“是么?”
两人疑惑对视。
……
女子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缓缓睁眼,入目的便是金色的装潢,还有紫罗兰的纱帐。
突然,耳边有人惊喜的呼出声:“公主醒了!”
众人齐齐跪地:“恭贺公主回宫,公主千岁千千岁!”
女子揉了揉疼痛的额头,对这些宫娥口中的称呼极为陌生,可脑子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是什么地方?”
一名年长些的宫女笑着上前回道:“禀公主,这里是北蓟皇宫,您是北蓟国的长公主,也是我北蓟君主的独女。”
“我叫什么名字?”
“公主,您自然是随国君姓邵,名千一,国君说,您是世间独一,国君陛下真是宠爱您呢。”宫女桃儿连连夸赞。
邵千一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纳闷道:“可是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是不是失忆了?”
桃儿脸上的紧张一闪而逝,连忙道:“公主,您自小便遗失了,幸亏驸马英勇才将您救回,只不过您摔到了头部所以才什么都想不起来。”
邵千一了然的点点头,目光不经意瞥向自己的肚子,理所应当的认为这是驸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