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头戴帷帽的男子疾步而入,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秋……千一你醒了?”
左拂激动的抓住她的手,担心帷帽的边缘戳到她,连忙后退了一些。
邵千一不太自在的抽回手:“你是?”
“公主,这位便是您的驸马啊,也是您孩子的父亲。”桃儿连忙解释。
这倒叫邵千一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她刚才这样拒绝驸马,只怕会令他难过吧?
“驸马,这屋子里为何要戴帷帽,我帮你摘了吧。”说着就要动手。
左拂顿时推开,声音透着股紧张:“公主,我的脸受伤了,害怕吓到你。”
“是救我受伤的吗?那我更改给你看看,我会医术。”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左拂整个人浑身一阵,连忙问:“你怎么知道自己会医术?”难不成她记忆恢复了?
邵千一的脑中忽然像断了线一般,怎么都对不上号,可她潜意识的觉得自己应该会医术,但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可能是我在给宫外学的吧,既然我是公主我的父皇母后呢?”察觉到他不喜欢那个话题,她便没有继续。
刚问完,就见邵原澈身着玄色龙袍,一脸欣喜地从外面进来,看到醒来的女儿心头激动不已,东拉西扯的问个没完。
邵千一心头莫名觉得有些温暖,很喜欢这位老人家。
“父王,公主醒了,您便可以安心举行登基大典了。”左拂道,那双纱幕下的眼睛充满深情。
邵原澈失笑着摇了摇头:“瞧父王这记性,后日便是父王称帝的登基大典,你得好好打扮,给父王长长脸。”
“嗯。”
邵千一随意的应下,又是一阵困意袭来,她连着打了两个哈欠。
邵原澈见她这样子,也没叨扰,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左拂依旧守在旁边,嘘寒问暖。
不过邵千一发现一定,他很关心她,却从不关心她的孩子,心中莫名对他有几分排斥。
“左拂,你和我的婚姻是被迫的吗?若是这样,本宫放你自由。”邵千一很体贴的询问。
左拂纱幕下的脸色顿时一变,语气也冷了下来:“公主什么意思?”
“进来这么久,我肚子里的孩子你一句都没过问过,还是说……本宫先前不检点,这孩子根本不是你的?”
“谁说不是!”左拂陡然一声,近乎是吼出来的,把寝殿里的人全都吓了一跳。
就连邵千一都不禁一愣,难道她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