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知秋着急的声音破空而出。
她一把甩开箫景湛的手,不顾阻拦催促马儿非一般的朝着城楼奔去。
“秋儿!”
箫景湛声色俱厉,踏马而起抓去士兵手中的长枪拦在元知秋的面前。
城楼之上,图良一下一下慢慢地割着绳索,玩味地看着绳子上苦苦求饶的人。
元知秋一惊,挥剑劈开长枪,拨开箫景湛。
眼看着,绳子只剩下一绺经络,被下坠的力量拉扯变长……
“啊——”
城墙上传来一阵绝望的悲鸣。
与此同时,城下那个出列的士兵看着自己父母直直下坠的身体,不由得惨叫一声。
一道洁白的身影鬼魅一般的速度冲了过去,轻盈地身子一个回旋,用看不清的手法接住了两人。
她踩踏着足下不知从何处延伸而来的白练,借着余力直直往那城楼之上而去!
元知秋将那两人安然救下,放在城墙上之上。
高耸的城墙之上,城楼上的士兵无一不是齐刷刷地拉满了手中的弓。
图良就站在包围圈开外,眼神中闪过一丝快意。
“图良,你不是就想要我过来吗?”元知秋的神色不起波澜,看着他道:“只要你放过百姓,我就留下来。”
图良大喜过望,连忙叫弓箭手放下手中的箭。
“这有何难,我放过他们便是。”
他不以为意地示意他们让开一条路。
元知秋目光朝两名百姓示意,两个人吓得半死,千恩万谢地朝她磕头。
图良看着眼前的高岭之花道:“人现在已经放走了,不知图某是否有幸请姑娘到城中一坐啊?”
城外,大家眼睁睁看着元知秋被图良的人挟持,心中暗道不好。
那个士兵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面无人色地膝行到箫景湛面前。
箫景湛脸色如墨汁一般,阴云密布。
“王爷,卑职愧对南夷,愿以死谢罪,来世还做淮王殿下都麾下兵!”
话音一落,地上那人猛地抽出自己随身带着的长剑,往脖颈抹去!
锵啷——
只见电光火石之间,箫景湛出一掌击去,士兵手中的剑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