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良此时早已耐心耗尽,赶紧招手叫出身后的人,把元知秋带到了自己的房内。
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关上。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马上你就会知道了!”
图良垂涎地看着床上的人,慢慢靠近。
元知秋被图良以粗绳箍住手脚,动弹不得。
他淫笑着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嘴里胡叫着些不堪入耳的话。
就在他的手落在元知秋的衣衫上时,身后“砰——”的一声巨响,门板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图良的身上。
来人正是箫景湛!
他面色阴沉,看着被吓得半死的图良,声音阴鸷如地狱修罗,“敢动她,你想死了吗?”
图良躲开砸向自己的门板,脸色苍白,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不敢出声叫人,因为看到了箫景湛身后跟着的,训练有素的士兵。
图良装作害怕的样子,颤抖着壮硕的身子往后面挪,在没有人能看到的地方悄悄动作着。
“大胆狗贼,皇上再次还不滚来拜见,你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可还不等他靠前,图良都脚下突然开启,整个人瞬间坠入其中,又迅速闭合,众人到达跟前为时已晚。
地板平整的没有一丝缝隙,士兵朝着周围的物体挨个去触碰也没能打开机关。
箫景湛此时也顾不上许多,只命令他们去追,快步来到那个“自作主张”的小女人面前。
他正要靠近,就见她手上变戏法似的,眨眼之间便松开了看似束缚得紧的绳索。
元知秋冷冷的目光扫向他。
箫景湛不以为意,“看来本王是太纵容你了,知不知道有多危险?要是……”左拂那个明媒正娶的都没沾到她便宜,再让这个该死的图良占有了,他那顶带颜色的帽子就坐实了!
“若不是你来的不是时候,我早将他收拾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元知秋瓮声瓮气的嘀咕着。
箫景湛被气的呼吸一窒,“你一个女人,万一失手……”
自从她进了钟阳城,他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她的安危,甚至不惜斩刺轮淌河水,这才出现在这里。
元知秋狠狠剐了他一眼,目光瞥向他处看也不愿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