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老头子绕着空空如也的铁笼左看右看,最终下了定论。
“依我看,图乎远必死无疑。”
铁笼毫发无损,可见箫辰域功力已经增长到了何种地步,至于留下士兵作为活口,不过是为了示威罢了。
众人十分认同地道:“被箫辰域掳去的人,随便想想也知道是什么下场。”
箫辰域越发猖狂,而元知秋他们甚至还不知道他到底身在何处。
她看了看笼子,一言不发地回了客栈自己的房间内,一直没有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左拂的声音隔着门板清晰地传来:“秋儿,北蓟来信了!”
“吱呀”一声,房间霍然打开。
眼前人手中拿着一封以蜜蜡封好的信件,上面是元知秋所熟悉的笔迹。
她伸手接过左拂手上的的信,快速地读了几行,手就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左拂见她神色有些异样,急问:“怎么了?”那上面写着公主亲启,所以他一字也未看。
元知秋放下信纸,眼中有他从未见过的惊慌,“孩子生病了,我们得赶快回北蓟。”
事发突然,二人留下封信,连夜骑马直奔北蓟。
两人疾驰一天一夜,路上换了两匹马,这才在翌日傍晚赶回北蓟。
元知秋跌跌撞撞地进了宫,便抓住一个人问道:“我父皇呢?”
“皇上在公主殿,小主子们病了,高烧不退,公主快去看看吧。”
元知秋踏空而起,在错落的宫宇上方疾掠,飞一般的赶到公主殿。
此时的公主殿乱作一团。
周丙为皱着眉头,上前探了探孩子的额头,触手的温度烫得吓人:“怎么还是这么烫?”
乳娘福了福身子壮着胆子回答道:“小主子高烧吐奶,什么也吃不下,御医看了也没法子……”
怀中的小宝宝瘦得只剩下了一把骨头,即使是哭,声音也十分微弱。
闻言,周丙为回头看着眼前跪了一地的太医,顿时大发雷霆:“你找来的都是些什么人,连小儿发热都治不好!”
邵原澈愤怒的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更是满目愤怒:“废物,都是些废物,一群太医诊不出来郡主世子的病,要你们何用!”
周丙为眼中喷着怒火,不留情面地道:“邵原澈,你怎么不说你用人不利!”
邵原澈这个一国之君被亲岳丈训得是狗血淋头,可心里更着急两个孩子,要是有个好歹,他如何跟秋儿交代啊。
他怒气冲冲地指着跪在跟前的两个御医:“都是废物!拖下去斩了!”
闻言,立刻有两个人上前把那两名御医拽着往门外走。
“饶命啊,微臣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