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到是,卫麟和艳娘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左拂,听话,快起来。”元知秋把还在来回打滚的他从地上拉起来。
浅蓝色的衣衫上蹭的都是灰,头发也被抓的乱七八糟,简直就跟乡下里闹脾气的牛犊子,恨不得让人踹上两脚。
左拂挣脱她的手,气鼓鼓的看着她,如月似弓的眼眸一眨眼,泪水潸然而下。
着掉眼泪的左拂让元知秋有些不知所措,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时,箫景湛从外头走进来,长臂搂住元知秋的腰,挑衅的看过去:“你要是不走,我们就走了,你再也别想看到她。”
一听这话,左拂顿时从地上站起来,呲着口整齐的牙朝着箫景湛咬去。
箫景湛向后一躲,他扑了个空,但那双眼睛骤然变得木讷阴毒,再次朝着箫景湛攻去。
“父王,当心!”
箫小奕飞快的从外面冲进来,一把将他父王推开,紧接着一跃而起,有力的小手在左拂的后颈用力一击。
左拂身子挺了挺,晕了过去。
“父王,你没事吧?”箫小奕连忙去拉箫景湛的手臂。
“没事。”他的手上被左拂的牙刮了一个口子。
箫小奕转头蹲下,手指撑开左拂的上下唇,“你们快看。”
众人朝着他小手的方向看去,全都发现了异常。
整齐的一排牙齿中,两颗虎牙竟然比其他牙齿长了许多,还无比尖利,这根本就不是人类的牙齿!
“怎么会这样?”元知秋惊道。
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墓由术,先术,似人非鬼,后术似鬼非人。”
众人看去,见是被毁掉双眼的墓由师。
“什么意思?”元知秋问。
“先前你们看到的那些男子,只不过是以尸油为引所下的先术,尚且易破,可他这种,是加了下术人之血,又以古墓之灰咒引,也叫后术,很难破除。”墓由师道。
“如果杀了下术之人呢?”邵原澈问,手掌成拳在墙上重重一锤。
“那他也必死无疑!”
元知秋站在那,很平静,平静的不像她。
箫景湛将人抱在怀里,将她的头压在自己肩膀:“想哭就哭吧。”
老头子紧张的凑了过来:“好徒儿,都怪我,是我不好,你要打就打我吧。”
元知秋平静的推开箫景湛,她真的不想哭了,哭也解决不了问题。
“把他带上,咱们该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