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仁远一愣,盛南音的话犹如一个重重的巴掌,狠狠的扇在了他的脸上,让他无地自容!
铁青着脸色,赵仁远双拳紧握怒吼出声,“盛小姐何故这般凌辱于我!”
“凌辱?”
盛南音蓦然一笑,可这笑意却并不直达眼底,只浅浅的停留在瞳眸之上,让赵仁远不由有些惊惧。
冷意从眼中逐渐倾泻,盛南音捻着帕子,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赵秀才怕是想多了,就以你的身份有什么资格让我凌辱于你?昨日你在街上想要坏我清白,今日却又在药铺门前嘲讽我的丫鬟,你莫不是以为盛府当真是你一个秀才都可以踩一脚的?”
这下子可是搬出了盛府,借他百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将这罪名担在身上!赵仁远吓得浑身一震,“盛小姐可别冤枉了在下!在下断断没有这样的意思!”
“再者说了,盛小姐,我昨日说的话哪些有错?我看昨日就是因为你害怕,我将你想要攀附权贵,抛弃我的事实说出,所以你才在我身上下了药,让我出了糗!”
盛南音眉间一冷,此时围观在药铺周围的百姓,已经对两人议论纷纷。
“昨日我也看见这赵秀才浑身奇痒,就连那皮肉都已经挂出血丝了,仿佛还解不了,难不成真是这盛小姐做的?”
“我看极有可能!盛小姐若真是为了攀附权贵将这赵秀才抛下那这赵秀才,倒也是个可怜之人!”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没想到这盛小姐表面温婉,背地里居然做这般让人不耻之事!”
如果是在让这些百姓议论下去,只怕今日的事情是不能善了了。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闹大了去!
在众人不算善意的目光下,盛南音声音愈发寒冷,“既然赵秀才是铁了心的要将我的清白污了,那我便也不必再客气!”
“如画,去报官!我倒要好好瞧一瞧,我与赵秀才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是!”
如画连忙应下,转身就往官府的方向跑去。
这下子赵仁远慌了。
他双唇轻颤,被吓得脸色煞白。
盛南音却是不慌不忙,上前一步开口质问,“赵秀才既然说与我有不可见人的往事,而我又因为攀龙附凤要抛弃于你,那么请问,赵秀才能否拿出证据?”
惊慌的闪躲着盛南音的眼神,赵仁远下意识的退了两步,但却不愿落了下风,嘴里还辩解道,
“我,我怎么可能会有那些个东西!与我相处之时你生怕被抓住把柄,所以一向离我很远,怎么可能会将你的东西给我?”
“那可真是个笑话!”
盛南音用帕子掩着唇角,轻笑出声。
“赵秀才好歹也是个文人,怎么偏偏就没发现自己话里面的破绽呢?若是我与你相处,当真与你真心相爱,我又怎么可能会不将自己身上的东西给予你?”
“再者,既然赵秀才说,我与你曾真心相对有见不得人的过往,那请问赵秀才可知道我在家时的小字为何?”
这话一出,旁边的百姓也不由住了嘴,纷纷将眼神落在了赵仁远身上。
在家时的小字乃是父母与亲辈所称呼小辈的,但是男女若真心相爱,也可称呼对方的小字。
就是赵仁远当真能说出盛南音的小字,那这可就是铁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