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皇宫,盛南音与如画前去药铺挑选药材。
却没想到刚走出药铺,经过一处巷子之时,一道人影凭空而出。
“小姐小心!”
如画惊的连忙伸手拦住了盛南音,警惕的望着来人。
定睛一看,如画傻了眼。
眼前之人正是已经有许久未见的赵仁远。
平日里端着一副秀才清高模样的他,此时居然头发潦草,就连身上的衣袍看起来也有些破旧,与苏日那副清高之样实在相差甚大。
砸了砸嘴,如画不由惊愕,“赵秀才,怎么是你?”
没有回答如画的问题,赵仁远死死的盯着盛南音,额头轻轻抱起似乎在压制着心里翻涌的情绪。
“盛小姐,你告诉我,我究竟有哪里不好!”
盛南音眼神微冷,没想到赵仁远居然敢在无人之处拦着她。
堂堂丞相府嫡小姐,就连普通知县都未必敢觊觎,赵仁远他不过一个穷酸秀才居然屡次想将主意打到她身上!
垂下冷漠的双眸,盛南音声音淡然,“赵秀才这话说的莫名。”
“我与你素昧平生,如今算来,也不过寥寥见过几面,何来赵秀才哪里好不好之说?”
“你别装了!”
赵仁远忽然怒吼出声,望着盛南音的眼神就好像要活生生吞了那般,着实有些骇人。
眼看赵人远似乎要发了狂,如画连忙怒斥出声。
“赵秀才,我可告诉你,这里虽然是无人的巷子,但你别忘了我家小姐是堂堂丞相府嫡女,你若是敢对我家小姐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到时候你一家老小都保不住!”
这话让赵仁远激烈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些许。
他狠狠的攥着双拳,不甘的望着盛南音。
“盛小姐,从前我以为丞相府嫡女应当是洁身自好之女,但没想到你也与那外头的青楼女子无不同!”
“你如此水性杨花,我却还爱慕于你,你不心生感激便算了,何故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于我?”
闻言,盛南音顿时用帕子掩着嘴,轻笑出声。
她嘲讽般的眉眼微微挑起,冷漠的看着赵仁远那副不甘的模样。
“赵秀才未免太过自信。”
“你莫忘了,如今我与六皇子已有婚约,未来也必定是皇子妃。”
“而你不过是一个穷酸秀才,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肖想与我,便是我真的水性杨花又与你有何关系?”
这话刺激的赵仁远瞬间瞪大了双眸。
他紧紧的咬着牙根,腮部鼓起,吓人的模样让如画不由抖了抖肩头。
但盛南音却是丝毫未曾惧怕,直视着赵仁远的双眸,朱唇轻启。
“赵秀才莫忘了,你只是一介秀才,就连普通知县也及不上,就连你这秀才之位都是赶在了最后一名,才得以攀上。”
“今日之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此次也是最后一次,若是赵秀才还想威胁于我,我必定不再客气,还请赵秀才日后切莫再拦我去路,否则,赵秀才便是与丞相府作对,与六皇子作对!”
语毕,盛南音带着如画转身离去,只留下赵仁远一人留在巷子之中。
他恶狠狠的盯着盛南音离去的背影,愤怒的模样,似乎想要将盛南音生吞活剥。
“既然你不仁,那便别怪我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