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要将我逼成这副模样的,到时候你可切莫怪我!”
而此时,听见赵仁远含着怨恨般的嘀咕,躲在巷子墙面之上的一名黑衣人眼神一闪,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巷子之中。
不多一会儿,那黑衣人便以极快的速度到达了六皇子府。
他半跪在地,恭敬的道,
“ 爷,之前缠着皇妃的那秀才,今日又在巷子之中拦住了皇妃。”
“并且那人似乎在谋划着些什么,嘴里嘀咕着一些不利于皇妃的言语。”
指尖捏紧把手,沈煜眼神泛冷,“盯着他,再派一人与你一同保护皇妃,皇妃若是受了一丁点伤,我唯你们试问。”
“是!”
黑衣人连忙退去。
但,翌日一早,一则流言悄悄地从坊间流传而出。
“小姐,不好了!”
如画连忙推开了院子的大门,匆匆步入了盛南音的厢房之中,神色间还带着些许其妾。
将沈煜曾经送的白玉簪插入繁杂的发饰之间,盛南音无奈道,“不必着急,有什么事细细说来。”
“小姐!坊间又有关于您的流言出来了!也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给您扣上摆架子的帽子。”
“如今那些百姓纷纷说,您与六皇子有了婚约之后,竟是变得端起了小姐的架子,与从前那般实在相差甚大,甚至要求丞相好好管教与您,着实过分!”
将木梳放下,盛南音转过身,望着如画气愤的模样,不由轻叹一声。
“既然你也知道那些是流言,那又何必在乎?”
“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小姐身上泼脏水,奴婢怎能不气!”
狠狠的跺了跺脚,如画不由怒声道。
“日后若是再见到那散播流言之人,奴婢定是要好好让他尝尝大嘴巴子!”
盛南音心中却是坦然一片,并未在乎这等流言。
说到底这些流言也不过是要激起百姓心中的愤怒罢了。
她若是太过在乎只会适得其反。
不如不做解释,那些流言也会随风而散。
越过愤怒的如画,盛南音声音压沉,“行了,莫生气,也不过是些小事罢了,与我前去六皇子府,今日与他还有些事情要查。”
如画连忙跟上盛南音的脚步,那愤怒的模样也终于稍稍收敛了些,“是!小姐等等奴婢!”
不过还未等盛南音雨如画进入皇宫,沈煜与马匹便已然在皇宫外等候。
与沈煜一同步入皇子府,盛南音的世界隐晦的在盛南音身后的太监与宫女身上扫了一眼。
她将声音压低,在沈煜耳畔轻声道,“现在还是白日,想去探查必定会惹人生疑,不如等夜色浓重,如何?”
沈煜的耳畔悄悄染上了一层红晕。
他移开视线,看似冷静的点了点头。
“就依你而言。”
眼角的余光划过沈煜耳根的红晕,盛南音轻掩唇角,哑声失笑。
竟是如此知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