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妻子,却漂亮的紧,小脸蛋水 嫩水 嫩的,好似一掐便能掐出水来,说话时也温温柔柔的,更是不敢抬头看他。
邵桦对秀才不是没有印象,反而是印象颇深。
贺北瞧出他眼底的几分戏弄,一拍惊堂木,厉声道:“到底是见过还是未曾见过,你直接给出一个准话来!倘若与本官打哑谜,你知道下场如何!”
“哎呦,贺大人。”邵桦说着便想站起来,但是刚起身,就被衙役给按着肩膀重新又跪了下去,他只好忍着想要乱动的躁动,对贺北道,“大人,当铺里每日里迎来送往那么多客人,我怎么记得清楚到底是见过还是没有见过。”
他挠了挠头发,似是十分苦恼:“大人您一定要我说出个准话来,这不是为难我嘛?”
贺北扫了他一眼,知道他这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便先将目光放在了那一对卖包子的夫妻身上,缓了缓,才问:“你们二人呢?可曾见过这一位?”
“见过。”首先开口的是那男子,他一撩长袍的下摆,脊背笔挺着跪了下来,自报家门,“小人任淳,在东街临市买肉包子,这位兄台与小人一见如故,只是当日他十分落魄,小人也曾读过几年书,不愿栾兄就此消沉,便多留了栾兄一些时日。”
他身旁的女子也立刻跪了下来,神色与举止都十分的从容,并未半点不适,作揖也十分规矩有礼:“大人,不知栾兄弟做出了什么事情?民妇可以向您保证,栾兄弟是个极好的人,只是性子稍微软了一下,容易被人欺辱。”
她说着,目光便在邵桦的身上顿了顿,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来:“大人,你切莫听信了谗言,将无辜的罪名加在我这位兄弟的头上。”
贺北知晓她这是话有所指,看来秀才与劭东家也曾有过口角。
“今日来,不是问你们这些无关之事的。”贺北继续道,“你们既然见过,可曾见过栾秀才身旁的佳人?”
邵桦原本还没有什么兴趣,听到这句话,眼神几乎都发亮了,他立刻看向了栾饪,小声地嘀咕了一声:“终于惹出事了吧,我就说她太过于招摇,迟早会惹人瞩目。好东西还是要藏着,偏偏这个穷小子还傻乎乎的亮出来。”
他这边小声地嘀咕着,其他人并没有听清楚,但宁夜却听得清清楚楚的,目光落在了邵桦的身上,嘴角稍微勾了勾。
不过却什么都没有说。
“自然见过的。”那女子也是一个貌美的,见识谈吐都不似平常人,“栾兄弟的妻子是个极漂亮的美人,他的女儿又乖巧惹人怜爱。”
至此,任淳总算是想起此事来,忙看向了秀才的身旁,问道:“栾兄,弟妹呢?怎么不见其人?还有妹妹,几日不见,你嫂子对你们都想念的紧。”
栾饪浑身颤抖着,眼尾更加的通红,他好似支撑不住,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低声抽泣道:“任兄,这厮夺了我妻女,如今他们下落不明,而他又咬死不认。”
赵老四直接懵了,他原本好端端地在家里躺着,想着该做些什么营生。
自从上次在宁夜的面前碰了壁,他的日子便不好过起来,原本想要回去继续开赌坊的,可刚开门,就有衙役上门来查了。
赵老四忍着怒火,一句话都没有说,只好将赌坊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