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名叫牛二,他好赌,又爱喝酒。
“四哥?”牛二被按着,和赵老四跪在了一起,他显然还没有睡醒,迷迷瞪瞪的,“你怎么在这里呢?”
“还不是那个贱人害得!”赵老四看了一眼栾饪的方向,咬着后槽牙说了一句,“我真的是气死了,在家里睡觉呢,就被拖到了这里来。”
牛二还挺懵,显然是还没有反应过来,问:“为什么啊?”
“说是我掳走了他的妻女。”赵老四挺郁闷,闷闷地说了一句,“我见过都没有见过他的妻女,哪里就能够掳走?”
牛二憨憨地点了点头,又问:“可是与我有什么关系?”
赵老四瞥了他一眼,说:“当然和你有关系,今日我一直都在家中,根本就没有出门,可无人能够与我作证,只有你……”
他这边话还没有说完,那边贺北已经拍了一下惊堂木:“闭嘴!”
池枣枣和宁夜同时被吓了一跳,不过两个人也同时都反应了过来,将目光看向了贺北。
只见他露出十分沉重的表情来,质问牛二:“今日早晨的时候,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在家睡觉啊。”牛二昨晚喝了酒,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天亮了,他晃晃悠悠地推开了家门,就没有再想那么多,直接推门进了家里。
贺北微蹙着眉头,又问:“赵老四说你早间的时候,曾找过他?”
“没……没啊。”牛二立刻慌张地看向了赵老四,颤声说,“四哥,你可千万不能拖我下水啊,我什么都不清楚。”
"你……"赵老四捶胸顿足,咬牙切齿地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早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是你说得,你问我什么时候赌坊才会再次开门。”
牛二一脸的茫然:“我不记得,我只记得早晨我喝了酒回来,迷迷糊糊地推开了门,直接趴在床上就睡了。”他好似是极怕自己被牵连进去,立刻摆手,和赵老四断的干干净净的,“我早晨真的没有去过四哥那里,你们可以找我老婆给我作证的。”
赵老四已经傻眼了,他记得清清楚楚的,当时因为太累,他没有睁开眼睛,牛二推开了门,只露出了个头,然后问了一句,赌坊以后还开不开门。
他当时迷迷糊糊地回答了一声:“开什么开!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三把火已经把我烧没了,我还开什么门!”
牛二听到这里,就走了,没再吭声。
现在,赵老四特别的慌张,一旦没有人给他作证,就明明白白地说,是他把人给掳走了,但是真的不是他干的啊!
“不是,大人,真的不是我干的。”赵老四膝行几步,走到了贺北的面前来,只差就捂脸哭了,“我真的早间就一直躺在床上睡觉,什么都没有干啊!”
贺北冷笑了一声:“赵老四,看来是你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你只管说出来,你把人关在哪里了,本官还能饶你,倘若你要一直隐瞒下去,本官就让你尝尝板子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