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殿下定不会同意。”
三日后的一个早晨,阳光明媚,让人的心情也好上不少。
只有杜欲江看着陆语晴带着行李来到烽火营,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好心情也荡然无存,满脑子都是魏东流知晓后会是什么反应。
“我只是太子府的府医,又不是卖身给太子府。”陆语晴摆摆手,自顾自的将自己的东西放在此前看诊的帐篷中,“我问过了,这个帐篷原本就是放那些无用的杂物的,我住在这处不会耽误事,也不麻烦人。”
“昨夜军医去我家寻我,说了大半宿还没将敲定一个法子,我想着军医来回跑也麻烦,我看不见具体情况也不方便,索性就搬过来住几日。”
“我一个女子都不觉得不妥当,你堂堂骠骑大将军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扭扭捏捏?”
陆语晴将杜欲江说的哑口无言,好半晌才听见他底气不足的开口,道:“你是不是忘了……之前你拒绝殿下的时候我帮你找的借口?”
“……你帮我找的是什么借口?”
杜欲江沉默扶额。
“我说,你要照顾柳姨,所以近段时间不能住进太子府!”杜欲江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让陆语晴顿时尴尬不已。
有一说一,她确实忘了这事儿。
“这,我来都来了。”陆语晴挠挠后脑勺,“心态放平,小问题,不要慌。”
杜欲江不说话,杜欲江只看着她。
陆语晴也知晓事情似乎变得大条起来,毕竟前脚才拒绝去太子府住,后脚就来了军营,怎么看都是不给魏东流这个东晋国的储君面子。
问就是很头疼。
「你可以说这里病情严重,离不开人。」小玄子慢悠悠的出主意,顿觉自己顶聪明,「除了你谁都没有处理这个病情的头绪,就算是你也要来这里慢慢研究才有可能找得出来对策。」
「主意很好,病情怎么定?」
陆语晴也觉着这是个路子,但这个病情说辞却不好胡言乱语。
「什么传染病之类的都可以嘛!」小玄子自觉陆语晴有意采纳它的意见,顿时兴奋起来,「只要能让狗男人相信你是不得不来不就成了!」
「你知不知道这个朝代有一个罪名叫做‘欺君之罪’?」陆语晴无奈,「被查出来你是要跟着我换个国家生活?」
「也不是不可以。」
小玄子讷讷的说着,声音越发微弱。
陆语晴没再说什么,毕竟她也从小玄子的建议中得到了一些灵感。
“不要急,你就说烽火营中有特殊病例。”陆语晴轻声细语的安慰着杜欲江,“之前我就说过,藓症本就有多种,有的比较特殊会极为难治。”
“咱们如今这不是发现极为难治的哪一类了么?”陆语晴说着就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杜欲江的肩膀,老气横秋的继续道:“小杜啊,你这样可不行。脑子得转过弯来!”
杜欲江:“……”
「宿主你不要脸,明明这个主意是我想出来的!」
小玄子在陆语晴脑海中咆哮,让陆语晴的脑瓜子嗡嗡的。
「别吵吵。」陆语晴脑仁生疼,「这次记你一功。」
「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