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夏目光直直凝视着李澹薇,“我就一条贱命,您若是不能先给我叶家满门清白,什么真话你都休想听到!李世子,我能给你的助力,是你想不到的。”
“你这张嘴不要了我给你缝起来!”阮朝朝着实被她嘴里蹦出的字眼吓的背脊发寒,“你认为把越来越多的人脱下水,就是——”
沈玉安拽着阮朝朝,“她不会说的,我都给你说了,她只是吃不住你的酷刑胡乱说的话。”
明朝清心中一沉,见叶知夏对着她笑,心中莫名的发麻。
镇国公府或多或少牵连进了皇陵案,但放眼朝野没有沾上这盆脏水也是凤毛麟角。
“也好,那我们就好好说说吧。”李澹薇出声,走上前,“叶家当初谋害皇后一事,我已重调出卷宗看过,人证物证皆在,你要翻案,就必须提供你的人证物证,而不是我去给你作假。”
“这是冤案!”
“你口口声声说冤案,却又口口声声说自己不知内情,试问,你有什么底气说出这种贻笑大方的话?”李澹薇冷着目光盯着她看,“叶知夏,当年这桩案子发生时,你不过是个金汤匙养大的富贵花,会让你笃定这是对你叶家的报复,无非两种情况,第一,曾家有人亲口告诉你,第二,你身边有存活的人证。”
“若是前者,只能是与你有些人情故交的曾晴,可她是曾家的嫡系姑娘,万万不可能做这种损害家族的事,且你与她也应该撕破了脸,你们为何撕破脸,这里面的文章,我还没去找,当然,你我那些人,都可以写。”
“若是后者,那么你大可登闻鼓上达御前,所以,这份有利证据是物证,而并非人证,你口口声声说物证给了镇国公府的人,你怎么确定那人是镇国公府的人?”
李澹薇顿了顿,声音泠泠,“镇国公府的男眷除开九公子明正润以外,这些年都在四处征战,即便回朝也是御书房复命,回府小呆休整一二日立刻启程,怎么会去见你?”
明朝清点头,“我家男人都不嫖女昌的!”
李澹薇接着说:“所以,若你适才的话是真的,那么,也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你被骗了,第二,那个人是许镜奇。”
边上的沈玉安立刻拍手,“对!我怎么就没想到!许镜奇这货是要玩女人的!又是镇国公府的姑爷!肯定是他了!叶知夏,你——”
沈玉安被阮朝朝狠狠一掐,捂着腰侧,疼的呲牙,恨恨地说:“你这是谋杀亲夫!”
“你让李澹薇说。”阮朝朝就说。
叶知夏抿唇,李澹薇看她倔强的神情,“你不否认,那就是了。”
“不是!”叶知夏高声。
李澹薇笑了笑,平静地说:“那么,你就是承认,你早就和许镜奇认识,你和他在做局,做一个各取所需的局。”
明朝清看了李澹薇又看叶知夏,脑子有点懵,只觉得李澹薇贼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