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清花了很久才把阮朝朝的话彻底消化干净,边上和他一样接受无能的沈玉安还在愣是神,不过嘴已经有了些许的反应,“阮朝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说着,沈玉安又看向谢瓷兰,“你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对吗?”
他眼神直愣愣的盯着谢瓷兰,大哥你知道李澹薇面具后面是那张脸的不是吗!你不要玩火自焚,你玩火自焚可以,你不要带着我啊!
去玩皇太子的真心,这需要玩吗,皇太子就是喜欢明朝清的!
沈玉安抬手让阮朝朝、谢瓷兰都暂时闭嘴一下,看着明朝清,“你看着,来,你告诉我,李澹薇有没有和你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
明朝清听着这三个字心里就火气蹭蹭起,“我和他有什么好说的?”
沈玉安立刻道:“刚刚李澹薇来找你,是不是要和你说什么?”
明朝清眯眼,“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你得听啊!”阮朝朝推开沈简过去,“你听我的没有错,就这样干就是,既然李澹薇不要脸,他不仁你不义,这是人之常情,眼下你都说了,是要诛杀九族的事情,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回去,忍住口气,你和李澹薇的婚盟是板上钉钉的,那么皇室就要谨慎再谨慎的处理。”
谢瓷兰也是这个想法,管李澹薇面具后面是谁,明朝清就是给襄王府做媳妇,只要把襄王府这颗大树抱住了,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的。
“对的,朝朝说的对——”
“你叫谁朝朝呢!”沈玉安当即就说。
谢瓷兰白他一眼,“你滚,我和她认识的时候,你都还在嫌弃她呢!”他想着,干脆把沈玉安拽出去,“朝朝,你和朝清好好说,我和沈玉安单独说说话。”
谢瓷兰直接把沈玉安拉倒旁边的暖阁之中。
“你到底要做什么?”沈玉安道。
谢瓷兰异常的直接,“是李星弦,还是穆睨,你觉得那个我们能更加的去控制风险成本呢,前者都死储君,还和我们一样都是大宜子民,后者呢?是程国的皇子,还是非常需要权势回去重现参与夺嫡的皇子,和他玩就是与虎谋皮!”
“李星弦是能玩的人吗?”沈玉安压低声音凶谢瓷兰,“那是储君,是将来的天子,是我们要匍匐的存在,若是让明朝清玩弄他,到时候我们和诛杀九族又有什么区别呢?”
“那你觉得现在更加好的办法是什么呢?朝清是没有办法了才去选着了李澹薇不是吗?”谢瓷兰深吸了口气,目光冷冷的望着沈玉安,“朝清必然是前思后想,把所有能想干净的法子都想了,在一一排除后,最后在选了李澹薇,选的襄亲王府!”
沈玉安狠狠拧眉,“他娘的!”他难得爆了句粗话出来,一脚踹了个凳子,“这样还不如直接把话说开了。”
“不能说开!”谢瓷兰警告沈玉安,“在这件事彻底彻底尘埃落定之前,李澹薇是皇太子的事情不能让朝清知道,也不能让李澹薇自己说出来!”
“你想想朝清的性子,若是被喜欢的男子背叛,又知道喜欢的男子是皇太子,与他而言还不如前者的伤害小!她当作珍惜之人的丈夫是皇太子,这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
谢瓷兰顿了顿,缓回来一口气,“就是襄王府和皇室在玩她,你不要忘记了,现在大宜的多少兵力在镇国公府手中,到时候在被穆你趁虚而入,一切都玩大了!”
沈玉安冷冷道:“你想的太过可怖了,现在让李澹薇坦白才是最好的,李澹薇的储君身份一出来,只要和朝清好好把一切说清楚,那么能帮助我们的就太多了,这才是最稳妥的。”
“你也说了,李星弦是储君,大宜的储君,若是有手握兵权的人要造反,你觉得他是先抓起来审问,还是直接来一句话,我相信镇国公府,他的一言一语是要作为文武百官的表率的,他的身上是绝对不能有一丝脏的,所以这件事情,就是要瞒住了!”
谢瓷兰一口气说完,直接不许沈玉安在继续说,“李澹薇就在这里对吧,你去找他把这件事情的厉害告诉他,不要说的太多了,就说现在告诉朝清他的身份是适得其反,等着后面在说,否则把朝清惹急了,凭着她的性子她可是什么事情都敢做出来的、。”
沈玉安诶了一声,沉默了半晌,甩着衣袖走了出去。
屋子之中。
阮朝朝还在说话。
“真的呢,这样才是最好的,你就要回去把襄王府霍霍个舒服才对,凭什么你要来忍气吞声呢?不争馒头争口气,我陪着你回去收拾那个公主,大不了砸点我父亲的军功,不存在的!”
“说白了,我觉得李澹薇就是被蛊惑了,他肯定是喜欢你多一点的,或许就是把公主当做姐姐呢。”阮朝朝朝着好的地方想,“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不然当初他就不会答应这门婚事了,就去选着公主了。”
“当然了,肯定也有制衡和利益与共的关系在其中,可是京城之中的婚事不都是这样的吗?我和沈玉安都不喜欢对方,但是还是被按着脑袋在一起……”
明朝清不知道怎么和阮朝朝说着真正的缘故,“我现在很不想见到他。”
“可以不见啊,我的意思是,反正吵过了,你还是要回去,现在稳住才是最重要的,反正你眼不见为净是不是,你和李澹薇成婚马上才三个月,你明白三个月的意思吗?”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说我和他的婚盟其实一点都不稳固对吧?”明朝清靠着软枕仰头叹息,见着进来的谢瓷兰,“表姐,我想和谢瓷兰说话,我想吃你做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