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明朝清顿了顿,笑着看蔡琅,“至于谢瓷兰,你也看到了,现在皇室对谢家打压的多厉害,李星弦即便要去复用,可能需要的时间不必平了这案子简单。”
说着,明朝清将目光落到蔡琅跟前,“这句话这些日子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证据在慢慢消失,证人也在慢慢的被残害,时间拖的越久对翻案越没有好处,且这个案子已经分成了两个事情,第一,是皇陵为什么塌陷,真的是外面所言的鬼神之说,还是有人在偷工减料,第二是谋杀储君,这个是板上钉钉的,已经完成搭建,为何还要火|药的踪迹,这一点就值得深究。”
“那天发生了何事,必须有无数人的记忆才能够拼凑的出来,我们现在掌握的记忆太少,即便都凑齐了,还需要证据在证明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想想你的哥哥,所以,我希望这次回去以后,你能够好好用你的脑子给李星弦办事。”明朝清说着,就起身,“这本书批注的很好,我想你们是兄弟,你的能力不会比你哥哥差,你哥哥把活下去的希望给了你,大约就是希望你好好的,所以,我不逼你,只是希望而已,你想看看李星弦的能力,这也无可厚非。”
说着,明朝清已经不等着蔡琅的回话,推门出去回了屋子。
李星弦依旧坐在吗,没有动饭菜,明朝清就说:“一会要做马车,下雨路途泥泞,你不吃点垫垫肚子,指不定会不舒服,不是还要顺道去皇陵看看吗,没准今晚还要在什么山洞过夜也说不清,珍惜这顿饭,来,我专门早起给你买的饭,尝尝看。”
李星弦揭穿她,说:“我睁眼的时候,你还睡着的。”明朝清喜欢睡觉,早间都爱赖床。
明朝清看他较真忍不住好笑,“我吩咐月饼去买的,昨个回来吩咐的。”明朝清哄着他,“太子殿下多少给我点面子,吃饱了才有气力做事不是,再则,这雨淅淅沥沥的下着。那些人才能原地躲在走不开,这是老天爷都在帮您呢,来,吃点,多多少少给我点面子行不行。”
李星弦多少用了点,等着上路了雨势又大了起来,蔡琅伸头朝着外面看,觉得不能字啊走了,“这怕要暴雨,不然等着雨停了再去也不迟。”
要是李星弦有个意外,他们这些人加起来都赔不起。
明朝清抬手捏了捏,也伸头朝着外面看,最后说:“走吧,不会有事的,下雨是好事,说明有人也在跟着我们动。”
李星弦点点头,“听朝清的。”
蔡琅再次问,“夫人是不是精通什么算卦?”他已经好几次看到明朝清捏手算卦的架势了,别说,真的同外面招摇撞骗的特别像。
明朝清煞有其事的点头,“我家不是打仗吗,可不是要多多迷信一下,这占卜问吉凶的的门道还是懂一二的,不过这需要一点悟性,并非是个人就能学的来的。”
月饼知道明朝清就喜欢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姑娘什么时候学的,都不给我算算?”
明朝清戳月饼脑袋,“你后幅不浅,以后是要跟着我富贵一辈子,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月饼听着这句话就笑的美滋滋的。
见着蔡琅沉默且不信的目光,明朝清觉得自己被看不起了,“手给我!”
蔡琅被吓住,“夫人,男女有别,您还是注意些的好。”
“你给吧,免得他抢,到时候她下手没有个轻重,把你手折断你还不知道怎么哭。”李星弦捏着茶盏,由着明朝清闹腾,他心情有些不好,也不想大家多因为他心情受到拨动,“让我也见识见识,若是你算的准,我在钦天监给你某个好差事,让你好好拿俸禄。”
“这东西不能乱说的,天机不能泄露的。”明朝清拉了蔡琅的手过来,问了他的生辰八字指尖慢慢捏着,随即目光僵硬了下,马车陷入静默,连着李星弦都勾起了好奇,“如何?”
蔡琅被明朝清叮的头皮发麻,“怎么了?夫人莫要吓我。”
明朝清突然就仰头笑了笑,而后拍拍蔡琅的肩头,“没关系的,我觉得可以的。”他说着戳了戳蔡琅的心口。
蔡琅脸色一变,李星弦和月饼难得神情一致都带着好奇。
明朝清就和李星弦说:“好命格,旺皇朝的,太子殿下可要好生巴结的。”
李星弦觉得明朝清的嘴就是骗人的厉鬼,月饼伸手过去,“姑娘给我看看呢!”
“你的小肥手有什么好看的,不看不看,满眼睛都是油。”明朝清嫌弃的拍开月饼的手,她看李星弦,“反正还有些路程,太子殿下给我们讲讲百官家的趣事如何?”
“别人家的事情我怎么清楚。”
“你们家的人事情,别人可清楚了,别人都说了你,你也说说别人啊。”明朝清说,“我特别不喜欢五成兵马那个叫广什么端的,你给我讲讲他家的糟烂事,下次我说不死他。”
李星弦被逗笑,还是说了两句。
等着马车停住,已经是午后了,再次故地重游,一行人的心中有有些复杂的厉害的。
天上依旧是连绵不断的小雨,明朝清举着伞朝着前面走,“走吧,跟着我走,我来带路,看清楚脚底下,别走错了。”
王恐主动去前面开路,很快就发现了一些新鲜的脚印,明朝清就说跟着脚印去看看,一行人在密林走了一个时辰,目光落到一处山洞中,王恐就说:“有人!”
明朝清说,“都别动,月饼,你去看看什么情况,不要吓着他们了。”
月饼诶了一声,直接把伞丢了,从地上抓了泥巴朝着脸上抹,跟着就跑出去,跟着哭起来,“有人吗,有人吗,能不能帮帮我,我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