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写了一张方子,交给王忠说:“这个是调养的方子,一日二次,连吃三日就行,帐都记到我名下,我下次来付钱。”
王忠笑呵呵地接过方子:“大小姐说的什么话,您那张麻沸散的方子可是无价之宝,分文不取给了我们药铺,怎么还能收您的钱。以后不管是用药材,还是要救人,但凡您需要,尽管来就是。”
阮明烟也不推辞,又叮嘱道:“他的伤势有些麻烦,需要好好盯着点,尤其是今晚,很有可能会发热,劳小哥费个心,好好照看一下。”
王忠连忙点头:“小姐放心,我一定好好照料着。”
阮明烟想着没什么事了,便让夏竹推着她离开了。
她走后,王忠亲自去照看那罗骐,罗骐这才想起自己竟然还不知道救自己的人是谁?不好意思地问王忠。
王忠坐在一旁感慨:“那是阮家大小姐,你别听街上那些人胡说八道,大小姐根本不是人们说的那样。她呀,不仅人美心善,还医术高超。这才几天,我就亲眼见她救了好几个人了。遇上她,你真是走了大运。你这身子,连我师兄都说没救了,阮小姐这一副药下去,保准药到病除。”
说着他看见僵在一边的唐喻,尴尬地磕了两声:“师兄,我不是说你医术不好,术业有专攻嘛,说不定阮大小姐就对这方面的病症感兴趣。”
唐喻嘴角动了动,最后神色莫测道:“是我技不如人。”
说着从王忠手中拿过阮明烟留下的方子,扔下一句:“我去煎药。”转身离开了。
王忠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自己噗噗乱跳的小心脏,跟罗骐说:“我就说你运气好嘛,我师兄亲自熬药,你的病一定会很快好的。”
夏竹推着阮明烟出了药铺,问:“小姐,我们还去买东西吗?”
阮明烟这才想起自己今日出门的目的,不过事有轻重,比起无关紧要的衣物饰品,当然还是人命更重要,何况还是三条人命,她摇头道:“我今日累了,我们先回府吧。”
她原不是多管闲事的性子,只是这几人到底是因她之故才惹上这般祸事,而刚刚那少年罗骐的一身伤,更是让她动了恻隐之心。
明智那三人有性命之忧却袖手旁观,她实在做不到。
想到这里,她问夏竹:“你知不知道夫人的娘家,魏家是个什么情况?”
阮明柔能动用的无非就是魏家的人,想要救人,还是得从魏家下手。
说起魏家,夏竹有一肚子的怨气:“魏家的人都讨厌的很,尤其是魏三小姐,每次来咱们府里,都帮着二小姐欺负小姐。”
阮明烟并不关心这些,横竖现在是她来了,谁敢欺负她她自会千百倍的还回去,赶紧打断夏竹的抱怨:“魏家的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