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青菀瞬间收回了手,脸上变幻莫测,“是蛊虫,而且按照王品当时的说法,我敢肯定是有人在旁边用缅铃操控的。”
回到王府,莫青菀一字一句的跟云溪解释了蛊虫的由来,时景言就陪在一旁听着,同样意识到了这事儿的不同寻常。
“缅铃的制造极为复杂,我只能试一试,你们尽量拖延一下时间。”
送走莫青菀,时景言后怕的挽住了云溪的手,“王品为我们办事,也算结仇甚多,但谁会用这样蜿蜒曲折的法子呢?”
直接派人围攻王品不就好了?王品再厉害,双拳也难敌四手。
云溪瞬间明白了时景言的意思,“背后之人盯上的是摄政王府的名声,王品只是一个引子。”
云溪回想着孟婉青刚刚开始纠缠王品的时候,“其实想想,王品告诉我,他当时第一时间就拒绝了孟小姐,只是后来,孟小姐不知为何突然转了性子,竟然直接上门来堵人了。”
时景言深吸口气,“这事儿闹得这般大,就是不知道幕后之人到底想得到什么。”
两人商议一番,最终还是决定明天让时景言出面拖一拖时间,云溪则带着人好好查一查孟小姐生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或者说,被什么人教唆诱导过。
有时景言出面,孟老爷虽然不情愿,但好歹没那么疾言厉色了,“正如王爷所言,这人证物证具在,等李大人将事情调查清楚,自然能还我们一个公道。”
虽然暂时解决了孟老爷的事,事情也还没闹到朝堂上,但时景言又碰到了讨人厌的敦王。
知道南宫雪竟然设计了这么一出,敦王乐了一晚上,就想看时景言吃瘪的样子。
“哎,要我说这种奴才,你直接让他一命还一命不就好了?不过依皇兄来看,这一遭,不管结果如何,怕是都要群情激愤了。”
时景言大步上前,“这就不劳烦皇兄费心了,有事儿我摄政王府自然担着。”
敦王锲而不舍的跟上,“哎,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陛下知道了,为了安抚民意,你遭贬斥也就罢了,云溪可怎么办啊,皇兄我倒是不介意,可以替你照顾一……”
时景言顿住脚步,猛地转身看向了敦王,“敦王,云溪永远是我的王妃,她现在还是未来,都不可能跟你有任何牵扯。”
敦王看着时景言明显忍耐着火气的样子,毫不在意的笑了,“世事无常,云溪本来是属于我的,只不过让你甜言蜜语的哄骗了过去,只要本王想……”
敦王压低声音凑到了时景言耳边,“只要我想,云溪最后就是我的……哈哈哈……”
敦王大笑着扬长而去,时景言则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敦王这个样子,倒像是知道什么内情一样。
另一边,朔月和长安也给云溪带来了消息。
“王妃,孟家的婆子说,这些日子孟小姐总是会出府见什么人,说是新认识的姐妹,但婆子没见过那人的真面目。”
“还有……”
云溪:“所以,问题极有可能出现在那莫名其妙的好姐妹身上了。”
王品适时的从狱中递出来消息,云溪半刻没停的带着人去了王品的别院,搜出了三四件香囊手帕。
经过孟江雪的辨认,这东西绝对不是出自孟婉青之手。
云溪带着手帕香囊回了王府,正碰上时景言从宫里回来,看到云溪手里的帕子,时景言好奇的凑了上去,觉得有些眼熟,“这帕子……你绣的?”
云溪烦的一把将时景言推到一边,“什么我绣的,估计是那个撺掇孟小姐的人绣的。”
云溪垂头丧气的看着手帕,“东西是找到了,结果上面一点儿线索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