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弘泽一大早让人告了假,以一路舟车劳累,身体不适为由,告假七天。
得到皇帝的审批,他马上带上几十名侍卫与安慕奚快马加鞭出了城。
齐正留在府中,随时准备应付各方人马。
宋弘泽刚走,秋芳斋的赵嬷嬷来了。
前两天赵嬷嬷要了一大盒无瑕膏,赵语兰用完效果非常好。
不仅可以淡化虫咬后的创伤,连她原来黯淡的肤色也提亮了许多,皮肤变得白里透红,吹弹得破。
最令她满意的是,这无瑕膏抹后通体留香,香味好闻与持久,令人心旷神怡,身心舒畅。
所以,才两天功夫,她已经把一个月的用量用完了,又来寻齐正。
主子一走,齐正烦着呢,见状只是不耐烦地挥挥手:“哪来的许多无瑕膏,主子千里迢迢带回也没两瓶。”
这是说,不止一瓶了?
赵嬷嬷赔着笑脸塞了一只厚实的大金镯子到齐正手里,低声下气道:“齐公公行行好,给个信,殿下到底带回了几瓶?”
齐正看了看沉甸甸金灿灿的金镯子,想到主子不在,神情软了几分。
“就带回了两瓶,本为了明姑娘而准备的,上回若非你家主子受伤,主子还不肯赏你们呢!”
赵嬷嬷心中恼怒得不得了,但依然面不改色,一脸讨好的微笑。
“齐公公,你也知道我家主子受了伤,还没好呢,另外一瓶,殿下送出去没有?”
“别想了,不管你家主子好没好,那瓶也不必再想,主子不会答应的。你们还是寻番邦想想办法吧!”
赵嬷嬷又塞了一块金锭,好话说尽,缠了好久,才得到准信,另一瓶还在殿下的寝室中,没送出去。
赵嬷嬷把消息回给主子,听说还特意给那个女人留了一瓶,赵语兰冷笑。
她眼底露出一抹阴狠的凶光:“昨天母亲除了送银票,还送了两个人是不?让他们想办法给我潜进去偷出来。”
赵嬷嬷闻言微微皱眉:“主子,暗卫培养不易,夫人特意给你送人是有大用途的,若折在里面,浪费了点。”
“连瓶膏子也弄不到,还能有何大用处?”
赵语兰忿忿不平地冷哼一声:那贱人,本宫宁愿这东西给狗抹了,也不会留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