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把自己比作狗了吗?赵嬷嬷心中腹诽着,还是按她要求安排了。
两名暗卫摸到宋弘泽的房间,发现床头放着的无瑕膏,刚得手,便让人发现,拦下了一个。
另一个负伤把无瑕膏送回,赵语兰满脸兴奋,对两名暗卫的一死一伤根本不在乎。
赵嬷嬷暗自皱眉,他们这些奴才的命在主子的眼中,还不如一瓶无瑕膏值钱。
赵语兰一得手,马上让人紫梧给她抹开了,她马上发现了两瓶无瑕膏的不同。
第一瓶的效果还是杠杠的,但第二瓶效果更好,才一回便脸如桃花,肤若凝脂,散发的香味也比原来的更胜一筹。
她高兴了片刻,忽然回过神来,恶狠狠地咒骂着:“贱人,竟然如此欺我?”
赵嬷嬷惊讶地问:“主子,怎么啦?”
赵语兰咬牙切齿地咒道:“这无瑕膏,比前几天所用的更好更香。”
赵嬷嬷不禁狐疑:“这有何不妥?”
赵语兰猛然尖声叫起来:“这是为那个贱人准备的,表哥送给我的,只是次品,为那贱人准备的才是上上品。”
赵嬷嬷这才明白她为何而生气,心中苦笑。
上回赏的那瓶,齐公公说了都是为了那女人而准备的,若非因为主子被咬伤,太孙根本没想过赏给主子。
不过,前两天为了安慰主子,她特意告诉主子,这是殿下给她带回来的,让她高兴一下。
现在,发现两瓶的不同之处,赵语兰瞬间爆发了。
她恶狠狠在发泄着胸中的怒火,把为数不多的摆件与瓷器狠狠地砸,把赵嬷嬷与紫梧砸得肉痛不已。
待发泄一大通之后,赵语兰忽觉脑袋晕乎乎的,胸口也十分难受,捂着胸口跌坐在椅子上。
赵嬷嬷眼看主子的脸色不对,连忙派人请了府医,又连声叫请太孙。
齐正听说秋芳斋那位主子又生病了,不禁感到不耐烦。
安排了府医,忙乱了半天下来,府医开了个下火润燥的药方,说她心思郁结,急怒攻心,宜静养云云。
赵嬷嬷当然知道主子为何急怒攻心,只是叹气,赏个荷包送了府医出来。
忽听两名小婢女低声道:“你们可听说,殿下那边的小厨娘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