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福嬷嬷就回来了,对云舒道:“四爷今儿个不回来了,也没有替换的衣裳送回府浆洗。”
“这怎么可能?”云舒不相信,眼睛都瞪大了。
“奴婢一开始也不信,所有仔细问过了。四爷的确没有替换的衣裳送回来,据说是今儿个格外忙。”
“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云舒小声嘀咕,脸蛋苦巴巴的。
那她岂不是又要发病了?
福嬷嬷在一旁没听清云舒低声嘀咕的内容,有些奇怪:“格格您怎么了?”
格格这是不给四爷洗衣裳不开心?不至于吧……
云舒悲戚戚地摇摇头,在心里默默盘算:照四爷这湿透,大约好几天都不会回来。她的超大暖炉没有了。四爷也没有衣裳送回来,她的小暖炉也没有。她接下来肯定会发病,一发病就得窝床上什么都干不了。
她的小事业刚刚起步,得安排一下。
略一盘算,又把福嬷嬷叫到跟前:“明儿个你传话出去,近几日抓紧生产,过几天开卖。”
她要多屯点货,看能不能在年前小赚一笔。
福嬷嬷一听要开始销货了,心底高兴,很期待云舒的鬼点子能不能经得住市场的考验。其实她心底觉得多半是没问题的,更多的是好奇云舒到底能赚多少。
终于要开始销货了,这应该是件喜事,但从云舒脸上却看不到任何高兴的神色。
“格格您怎么了,怎么看起来悲戚戚的?您是担心生意不好吗?”福嬷嬷关切的问。
云舒应付地点点头,实则满心都在想,她的超级暖炉坏四爷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现。
福嬷嬷以为她真的是担心生意不好,笑着安慰:“依奴婢看,格格您多虑了。这京城里有没有别人卖跟咱们一模一样东西的,咱们的东西独一份,肯定不愁。”
“但愿吧。”云舒应付了两句,依旧神色戚戚。
福嬷嬷又看了她两眼,总觉得云舒心事重重,就好像有极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一般。
奇了怪了,格格到底是怎么回事?
福嬷嬷心意有疑惑,庞嬷嬷心里也满是疑惑。
从云舒的小院离开,回去向九福晋复命时,庞嬷嬷忍不住开口低声问自家九福晋:“主子,您最近是怎么了?为何总是这般放低身段去结交隔壁四爷府里的妾室们?”
“她们有什么资格,能让您这般示好?”庞嬷嬷觉得不值:“您今儿个是没瞧见,那个姓钮祜禄的云格格,难缠的很,非常不给咱们面子。若不是四福晋都没说什么,这小侍妾说不定真的要让奴婢带着东西离开。”
要不是九福晋交代了,一定要在云舒面前好声好气说话,一定要让云舒手下礼物,庞嬷嬷才不会费那些口舌。
九福晋无奈摇摇头:“你以为我愿意做这些?哪个女人刚出月子就操劳这,操劳那?还不是咱们九爷支使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