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这些年自以为背地里做的事,君尘如和白温初都不知道,也觉得自己都表现得这么卑微了,君尘如和白温初两人有事没事回来待一段时间的人,怎么会关注他,才会一直密谋把两人推入地狱。
凭自己现在的能力,他知道,君尘如要是真查到什么,惹他生了气,弄死自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他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去没有站起来,而是跪在了君尘如面前,连连叩头:“君师兄息怒,洛天惹了君师兄生气,洛天自跪求君师兄息怒。”
君尘如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抬脚,凑到洛天面前:“擦下吧,我的鞋刚才踩你,脏了。”
洛天跪地垂首的瞳孔剧烈颤抖,可是声音传出来却卑微:“是。”
他抬手,要给君尘如擦脚,君尘如却一下又避开,站起身,轻笑得讥讽:“忘了,踩了你才脏的,你擦不是越擦越脏?”
洛天感觉到了喉腔的腥甜气,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雕像,君尘如在一侧,靠着白温初,笑得开怀:“温初,你说他像不像条狗。”
白温初看他一眼,目光重回到洛天身上:“像。”
“哈哈,”君尘如笑得更开心了。
几个弟子面面相觑,也跟着陪笑。君尘如和白温初离开,几个弟子也怕跟他走近,被君尘如迁怒,都散了,洛天抬头,双眸暴睁,里面猩红一片,闪过血丝,浓烈的杀意几乎要挤破眼球!
“你是不是闲的。”白温初是去药房拿药的,去挑了自己要的药,在药童恭敬退到外面去的药房里,对君尘如颇有些无语道。
君尘如当然知道白温初说的是刚才羞辱洛天的事,君尘如哼哼得意一笑,双手环胸,靠着桌子:“你没觉得刚才,洛天都快扑上来把我生吞活扒了,很有趣,很畅快吗?以前他老针对你,你为数不多去玉城的几次,他都次次来碍眼,像是你在侵占他的所有物一样,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君尘如没好气道,白温初垂首杵着手上的药,“我可没你这么无聊。”
君尘如凑近他,笑得诡异:“我不信你不知道我在激他,这洛天跟月铃铃这几年被摧残得学谨慎了,我们要查他们私下的密谋,都不太容易,他们在暗水里,我这一棒子打下去,看洛天会不会被打出来,
可恨月铃铃那贱人,可是跟我说了没有别的法子,可以让师父活过来,可是现在,才五年,一打定主意勾搭洛天,就拿出了法子,可见当初她对我的话,也是不尽不实!”君尘如出尘俊眸里,涌动的是反差的阴鸷血腥!
白温初手上动作微顿,垂首:“我不信你当初就全然信月铃铃,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服那千丝万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