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咱们今夜就可以进去了。”
北燕王点头,默了下,道:“风险有多大?”
玄长老:“先祖留在里面几百年的东西了,其中机关玄妙,风险自然是有的,但是王爷,那里面是先祖留下的根基,只要得了那些东西,咱们就可以夺得天下,其中取舍,王爷当明白才是。如此这般,这风险,是必要,也是无足轻重。”
玄长老明白,北燕王并不是瞻前顾后之人,还尤为果决明断。
北燕王道:“本王知道,今日才入,此刻你莫跟着我。”
北燕王离开,径自去了时楚居住的寝殿之中,时楚伤势已经好了大半,但还是需慢慢调理,亭鹤日日不断服侍时楚用药。
此刻,时楚正在服药,北燕王进来,亭鹤十分不善:“你来做什么!”
如今已经撕破脸,亭鹤半点不与北燕王虚与委蛇。
北燕王冷冷盯亭鹤一眼,那眼眸里多年上位者威压,压得亭鹤脸色惨白,说不出话。
北燕王只看了亭鹤一眼,当时楚看过来时,北燕王已经恢复如常,时楚以眼神示意他,来有什么事。
北燕王上前两步,看着桌上的碗,关心道:“先生身体怎么样了?”
时楚淡淡瞧他:“尚可。”
北燕王温声道:“那就好。”
时楚无话,不再理这莫名之人,端着药碗,继续把药喝下去。
北燕王殷勤送来茶水,让他漱口。
时楚瞥一眼北燕王,亭鹤攥拳,刚才自己被吓,此刻,想上前,竟下意识不敢动作。
让这北燕王抢了自己的活儿!
时楚漱过口,北燕王道:“并没有什么事,只是想此刻来看看先生。”
时楚默了下,道:“王爷是今夜要入月坛?”
北燕王神色一顿,复杂看着他:“我就知道,就是把你困在这里,也不能真的困住你。”
时楚淡嘲道:“王爷何必说这样你我心知肚明的话,我若说我安生在这里,耳目不明,王爷自己也不会相信。”
北燕王道:“是,今夜,我要入月坛,其中有不少危险,我也拿不准会出什么事,前路不明,我想来看看你。”
时楚默了下,道:“是什么东西,让你能在天一谷里遇险,不惜遇险,也要得到。”
“我想知道,你若不愿说,我不求你。”时楚抬眸,淡漠看着北燕王。
北燕王默了下,道:“是先祖当年留下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后代子孙都知道一条,但凡有夺得天下之力,那东西便如虎添翼,只是那是先祖留给子孙最重要的东西,便是北燕王府的根基,轻易不容人动,后世子孙想取,也艰险重重,数百年下来,不知里面存了多少风险。”
时楚道:“既然北燕王府有那么重要的东西,天一谷里的宝藏又算什么。”
这话,让北燕王又看一眼时楚,
时楚与他对视。
时楚当真是把天一谷摸的透彻,这些都是天一谷不外传的密辛!
北燕王轻道:“那些是当初天一谷建立的根基,是当初建立天一谷的几方势力,合拢积聚的宝藏,之后,先祖将几方铲除,天一谷尽落于先祖之手,那些宝藏也自然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