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鞭狠狠抽上去,
狠狠鞭打,再用盐漱身。
君尘如蹙眉,睁开眼,看他,
安唯煦揪着他的衣襟,逼迫道:“说,君尘如,你的人都在哪儿,朝中谁是你的人,都有哪些乱臣贼子和你勾结在一起,告诉我!”
君尘如像是看白痴一样,冷笑看他:“你自己猜啊。”
“君尘如,你当真该死!”安唯煦目眦欲裂,将君尘如狠狠丢开,又开始抽打起来,面色扭曲!
安唯煦继续打着,像是和君尘如有什么刻骨铭心的深仇大恨一样。
让众人都实在不明白,其实,他们都觉得,君尘如算是安唯煦天大的恩人才对。
安唯煦,是君尘如一力扶上皇位的。
事后,安唯煦冷沉走出去,沉骇道:“去搜,一旦找到半点可疑痕迹,全部株连!”
侍卫心一寒,忙应:“是!”
……
“你是要吃青果吗?”见白温初盯着前面卖青果的摊子处,一个友人不由道。
白温初只是盯着那旁边,产生口角,打架生事的两人,粗看一眼,陡然就心生不安,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此刻回神,收回目光,摇头:“无事。”
另一个友人笑道:“刚才听的那民间小曲,倒是十分有趣,咱们去前面静安寺看看吧,刚才说是那儿今天有热闹。”
白温初点头,几人缓缓随游人入静安寺。
静安寺里,拜佛,听禅,人来人往倒是热闹,过了会儿,寺人开小会,还有许多人去看,白温初有些兴致缺缺,友人们体贴,有意也没去,而是笑着道:“刚才那青果,看着新鲜,咱们去买点吧,正好那边桂花树下还有座儿,咱们几个赏桂花歇息去吧。”
几个人坐在花树下,桂花香袭,风吹,阵阵如雨落。
青果切好,呈上来。
几人尝着青果,热情送到白温初面前:“博宇,味道香甜,十分不错。”
“好。”白温初拿起青果,耳畔传来喧嚣声,忍不住扭头看去,那边已经来了官差,调解,打架的人赔偿了商贩损失,这才作罢,各自离去。
“博宇?博宇?”
友人都诧异唤他。
白温初回神,只觉自己实在精神恍惚,站起来,对几人赔了礼,说是身体不适,友人们都关心,他只摇了摇头,忙离开。
白温初回到自己暂居的住处,躺在床上,手盖面,只觉得自己果真是想白温初了。
刚才小憩片刻,梦里竟然都是君尘如,坐起来,胸口也隐隐发闷,等反应过来,已经让人去查君尘如的消息了。
因为友人邀请,便把他丢了,后来没两天,就听说他回南疆了,本来觉得没什么,今天却突然做什么都不安的想着他。
君尘如和他分别,也时常有信,送来,他正想着,就来了三封,还有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是君尘如多年的习惯,
去哪儿,都习惯给他不远千里送那儿的东西,有时候,就是一朵别致的野花,他也在千里之外收过。
唇角不觉勾起笑,世上这样的疯子,就独这一个吧。
这次君尘如送来了几坛酒,信上说,这酒十分好,让他赶紧尝尝。
白温初对着信,想着君尘如说话的神情,不觉就拿了一坛喝了,喝得不知不觉神思渐虚,
心里念着君尘如,不由揉着烦躁的眉心:“该挫骨扬灰他好几下,才对。”
口中酒味,却竟然有些舍不得,他只承认,这酒味道,确实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