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再受不住,走到床前,倒头睡去,这酒劲头大,君尘如没说,那家伙肯定是想让他出丑!
之后整整五日,君尘如没有一封信,没有任何东西送来,下属们都感觉白温初整日不出,脸色一日比一日难看,
白温初只觉总是差点什么,君尘如送的酒,这五天已经被他喝光,喝光后,总能看见君尘如的虚像。
白温初紧折眉心,起身,便打定主意去见他!
等上了路,才知道,君尘如已经出事九日,
白温初脸色阴沉难看,
下属们,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谁也没想过,君尘如会在阴沟里翻船,南疆,那可是他们认为,君尘如最不会出事的地方!
白温初脸色阴沉至极,下属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兴,兴许,王爷还没出事,”只是王爷,在闹着玩,
后面的话,他不敢保证,
白温初阴沉眯眼:“九日,什么不会发生?”
那戾气扑面而来,下属打个寒颤,他们对君尘如有一种迷之自信,总觉得白温初是关心则乱!
那安唯煦,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就是成精了,也不该会是君尘如的对手!
君尘如遭殃,从来都是因为,有弱点白温初!
没有白温初的时候,君尘如真的栽过吗?没有!
下属们心理都在嘀咕,但是仍旧和白温初一起日夜兼程,半点不敢慢下来。
主子是关心则乱,但是谁知道,天底下有什么意外。
白温初到了南疆,第二日夜,到了君尘如面前,
一步步走到被绑着铁柱上刚受过酷刑的人对面,君尘如似有所觉,抬起头,对白温初笑容灿烂:“温初。”
白温初冷道:“这时候,我想一巴掌扇过来,是不是比较应景。”
君尘如笑起来,就受不住,侧过来:“只要温初高兴,怎么打,都行。”
白温初冷笑,“打你,不是脏我手!”
他从身后下属手上,拎过一坛酒,就朝着君尘如洒过去。
受过伤的地方,沾了酒,君尘如差点没直接晕过去。
君尘如抽气,委屈道:“温初,你,你千里迢迢来,不会就是为了来折腾我的吧。”
白温初把君尘如放下来,带着往外走,冷脸道:“我是来找你问,你的酒哪里买的。”
君尘如啼笑皆非:“温初,你就为了酒来,那我呢?”
“你死在外面最好!”
“温初,你也看见了,安唯煦那小子这么害我,以后南疆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我连个王爷的身份都没有了,我要坐吃山空了,你得养我啊。”
“你那酒,多少钱,说了,我给你,然后你就滚!”
君尘如看着白温初扶着他的手,很想说,让滚,你还搂这么紧。
不过知道,这话说出来,自己怕是真要滚了,
闭着嘴,一起出来。
一片沉寂,空旷地上,飘着淡淡血腥气,透着诡异,
白温初一下拉紧君尘如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