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样?”
“太残忍了,村里怎么出了这样的人!”
“这样恐怖的人怎么能够呆在杨柳村?”
穆大春也闻讯赶来,见自己的妹子被千夫所指,急忙帮着说道:“我妹妹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她平日里连杀只鸡都不敢!”
“那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陈栓柱身上的伤还是自己弄的吗?”
“当然是他、自己弄的。”穆茼冷冷地回答,今天早晨真是流年不利,出门为人借把斧头却遇上了这样的事情,平日里看陈栓柱老实家境又困难,才多了几分恻隐之心,可总有人将她的善良按在地上摩擦。
穆茼是这件事的嫌疑人,她说出来的话大家当然不信,里正吩咐道:“还是先将人抬上来,刘大夫过来了吗?”
“没有,谁去叫一下刘大夫?”
“我去。”
很快就有人去请刘大夫了,陈栓柱也被几名年轻的青年给抬了上来。
这种时候时瑾之和穆茼的说词都不足以信,里正向陈栓柱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浑身是伤摔到路边去了?”
“我……”陈栓柱也很郁闷,没有想到时瑾之没有伤到分毫,反而是他自己弄的这么狼狈,这样子他算是没有完成曾柔交给他的任务吧,陈栓柱正想说话却被曾柔给打断了。
“爹,这有什么好问的,一看就是他们两个将陈栓柱给推了下去,这样子恶意伤人,就应该报官,关他们个十年八年!”
曾柔的主意打得很好,到时候时瑾之出来也三十多岁了,黄花菜都凉了,那时候章誉早就飞黄腾达了。
从一开始的紧张,曾柔也逐渐转过弯来了,这样的结果,未曾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没想到陈栓柱办事还算靠谱,想明白了之后曾柔一直给陈栓柱递眼色,示意他谨慎说话。
听到曾柔这样说,陈栓柱也明白她的意思了,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让时瑾之不能够去参加乡试就对了。
不过,这样是不是有点狠啊……
“我……”陈栓柱只是听曾柔的想要将时谨之留下,但是可没有说过要让对方坐牢。
见陈栓柱犹豫,曾柔提醒:“你快说啊,被担心,我们这么多人为你做主!”
一瞬间,穆茼和时谨之就变成了恶势力的代表。
而人们也总是同情弱者,现在陈栓柱就是他们眼里的弱者,加上陈栓柱平日在村里为人也很老实,在村里好评颇多。
虽然时谨之之前在村里的口碑也不错,但是他那个人太冷了,没有陈栓柱随和,加上现在时谨之现在这么有钱,许多人看见都不禁眼红,心里的天平自然就倾斜了。
“对啊,栓柱,你大胆的说,是怎么回事?”
“真的是他们推你下去的吗?还有你身上的其他伤是怎么回事?”
“我……”陈栓柱偷瞄了一眼曾柔,接受到了曾柔警告的眼神,根本就不敢看时谨之和穆茼,心虚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