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真的!”
“天呐,怎么能将人伤成这样?”
“报官吧!这已经不是小打小闹了!”
平白无故被污蔑,时谨之还好,但是穆茼可忍不住了,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慢慢地走到陈栓柱身边蹲下,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你是说你、身上的伤、是我们弄的?”
明明穆茼声音不轻不重,无端端让陈栓柱感觉到了杀气腾腾,头都快低到胸口了。
“你别威胁他!我们可都看着呢!”曾柔上来就要推穆茼,可是被时谨之给拦住了。
“你的目的、是什么?”穆茼接着问,他们和陈栓柱无冤无仇,他为什么会这么做,这是穆茼没想明白的。
现在想来,陈栓柱一早来拦车的这个行为就十分奇怪。
很快刘大夫就提着个药箱过来了,看见陈栓柱的模样也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伤成这样?”
“还不是时谨之两口子干的!”张大娘心有余悸地说道,“今天早上要不是我发现得早,说不定他们就毁尸灭迹了!”
“这是穆丫头两口子干的?”刘大夫不敢相信,但是看张大娘也不像是说的假话,脱口而出:“栓柱,平日里看你那么本分老实,你是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
本来这么严肃的氛围,听见刘大夫的话,穆茼被污蔑的郁闷也消散了一点点,刘大夫的主观意识还真是强,这护短护的,终于又添了一枚友军。
“刘大夫,你这怎么说话的呢?栓柱都已经伤成这样了。”
刘大夫似乎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但是穆丫头和时谨之的为人他还能够不清楚吗?可陈栓柱好像也不是惹事的人,“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误会?”
而陈栓柱从一开始点头之后,现在一言不发,整个人都低着头。
刘大夫检查了一下,“没什么事情,身上的都只是些皮外伤,虽然看着恐怖,但是伤口都不深,注意别沾水,过几天结痂了就好了。至于脚上的伤,只是扭到了,休息几天也就好了。”
等刘大夫说完,里正接着说道:“栓柱,这件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毕竟陈栓柱是受害者,现在知道他没什么事了,这件事怎么处理当然要询问他这个受害者的意见。
曾柔生怕陈栓柱一开口放过了时谨之和穆茼两人,抢先开口:“肯定是报官啊!这件事情怎么能这样算了?”
“行了,你别打岔,这件事情栓柱还没有说话呢,你别添乱了。栓柱,你说。”里正训斥道,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到时候杨柳村出了个罪犯,他这个管辖的里正的脸往哪搁啊?
陈栓柱:“我……我不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曾柔十分着急上火,就差将话替他说了。
之前穆茼一直不明白陈栓柱今早为何会闹这么一出,但是看见曾柔这么着急上火,隐约抓住了什么,加上之前那次曾经看到陈栓柱望向曾柔那复杂的眼神,里面包含的感情不可谓不浓烈复杂,恐怕今天的事情就是曾柔指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