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了村长,村长带着村民,附近寻到了半夜,也没寻到人。谁知道早上她自己就回来了。
吴芳看到她回来,生气指着骂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带着孩子彻夜不归,我吴家可丢不起这个脸。"
白萱本就头疼着,刚走到门前就听吴芳不分青红皂白劈头开骂!
"你神经病呀。"真是非得逼着她爆粗口才行。她剜了吴芳一眼,直接走进了药铺,给自己抓药。
吴芳被她骂傻眼了,看到她头上缠着白色砂带,走过去询问道:"你怎么了?怎么把自己弄的浑身是伤?"
白萱懒得搭理她,她扶着小鱼儿肩膀,"你呢,有没有哪里伤着?"
小鱼儿抵触他,皱着眉头道:"我没有受伤,娘亲从山上摔下去了,昏迷了一夜,刚醒来不久。"
"哦。"吴芳看了白萱一眼,笑着对小鱼儿说:"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小鱼儿眉头蹙的更深了,"不是我,是我娘亲。"
白萱喊道:"鱼儿。"
小鱼儿嘟嘟嘴巴站到她身边,实在是太不喜欢这个姑姑了,一点都不关心娘亲。
"听说叶子回来了,怎么回事呀。"李村长已经走到门口,看她头上缠绕着砂带,惊愕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去挖药草了吗,怎么还弄伤了?"
白萱缓缓起身,微笑道:"不小心磕着了,昏迷了一晚上,现在已经没事了。"
"唉吆,可要当心点,没事就好,这几天还是别出门了,外面也不太安全。最近很多官兵从村前经过,更加不安全了。"李村长道。
白萱点头,"他们是要挖个渠道好引水到田里,对村民来说是件好事情。"
李村长轻哼了两声,坐下来道:"一开始开仓放粮我就不怎么看好,灾民只会越来越多,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眼下又去开渠引水,这法子挺好的。看来这个王爷,还是有些本事的。"
白萱低头暗笑着,就当夸奖自己吧。
李村长坐了一会儿,知道她需要休息,便回去了。吴芳也回了自己房里,白萱就去给自己熬药,喝了一碗后有些头晕,便去睡下了。
小鱼儿在外面守着,若有人来看病,不着急的就等晚些再来。
傍晚,营地。
慕容骁醒来后没看到言深,便差人去请。言深入账后,他正坐书案前,平淡的语气中又带了点迫不及待。
"打听到什么了?"
言深道:"那姑娘名为白萱,家住小秋村,离营地不远。是个寡妇,丈夫一个月前死了,她独自一人带着孩子过日子。如今又开了个小药铺,大部分的收入来源都是给人看病得来了。"
"寡妇?"慕容骁凝眉,"她嫁人了?"
言深疑惑望着他,"爷和她认识?"
慕容骁没回答,又问:"还有呢?"
言深顿了下,继续说:"村里人说她是个灾星,很少有人主动与她打交道。五年前她被丈夫救回去,一直都不出门,丈夫死了,她也是走投无路了,才会性格大变,带着儿子抛头露面。不知怎么就成了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