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秦琦珊开始怀疑人生,想着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在秦琦珊茫然的目光之中,秦绫初心情愉悦的扬长而去。
被狗咬了之后,苏暮婉躺在床上躺了好几日,秦绫初便心情舒畅了好几日。
一场雨之后,清润的空气顺着风儿递进屋内,秦绫初遣散丫鬟从后门往外走,她打算去逛逛药材店。
过了太多年缠绵病榻缺医少药的日子,她像是久贫乍富的乞丐,恨不得将全药店的药材都搬回秦府里去。
“你开什么玩笑,我的孩子怎么可能死了?”
里屋的问诊室里冲出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子,疯疯癫癫的撞到了秦绫初身上,手里大包小包药材全撒在了地上。
“王夫人,王夫人——”须发皆白的医者跟了出来,一见那王夫人摔在了地上,瞳孔微缩:“你这女子,怎么回事儿,伤到王夫人你怎么负责?”
秦绫初:“……”
“没事儿,是我撞到了她。”那女子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太过激动,失了礼数,站起身盈盈的一拜:“抱歉。”
听王夫人这么说,那医者这才冷哼一声,走到了一旁。
秦绫初伸出手虚扶了她一下:“你没事儿吧?”
“无事……”那王夫人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可是出了什么问题?”秦绫初对这位有礼有节的王夫人颇有好感:“小女略通歧黄之术,可以为您……”
话还未说完,就被刚刚那名医者打断:“小丫头片子,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你知道王夫人是何故?”
那王夫人也是温和一笑:“都怪我命不好,医者刚刚说,我孩子的心脉停了,是个……”死胎二字,王夫人最终还是说不出口。
“死胎?”秦绫初将其引至一旁的凳子上坐着:“我给您看看,也许……”
“小丫头片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那医者暴怒不已。
王夫人胎心已停,现在这小丫头片子,不是要当众打他脸么?
秦绫初懒得听那医者多说,握住王夫人的手便切起脉来,医者正要说话,王夫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多言。
过了好一会儿,秦绫初才道:“胎心确实有渐停之像,但小家伙很顽强,若是能以施针之法,护住心脉再加以调养,保至两周后是没有问题的。”
王夫人秀美的双目里渐渐蓄满了泪水,她本来己经不抱希望,见这小姑娘坚持,她想着让她试试也没有坏处,毕竟这小姑娘她还挺喜欢的。
“哪儿来的江湖骗子。”医者一听秦绫初竟放言能保住孩子,这是当着他的面,质疑他的医术不行:“滚出去!”
秦绫初狠狠的剜了一眼苏暮婉,以退为进这一招,苏暮婉还真是使得炉火纯青。
“陈妃娘娘,臣女并无错处!”秦绫初心下暗想,今日这劫是逃不过去,万没想到这陈妃比她上辈子认识的,更加愚蠢!
陈妃这会儿可管不了哪么多,她心中有气,就一定得撒出来。
徐嬷嬷对于这种情况可是驾轻就熟,她朝另外两个嬷嬷使了个眼色,三人立刻上前将她钳制住,使她再也动弹不得。
以前许多份位很低的妃嫔都被陈妃教训过,但她们大多都敢怒不敢言。
“陈妃娘娘,动手之前想想后果。”秦绫初顿了顿:“皇上的太子之位可还没有定人!”
陈妃倒是哈哈大笑:“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爹威远侯,本就没有打算支持我儿,退婚之后更是无可能,今日本宫便要教教,什么叫做人的道理!”
陈妃的手高高扬起,此前手上还特意带了个金戒指,这戒指做的倒也精巧,戒环上遍布细细密密的小刺儿,这一巴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