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政一听,我还就是赵国派来的,坐着恐龙特急克塞号来的!
陈政拿出路条在那军官的面前晃了晃:“我跟你们范丞相是哥们儿,你们连范丞相的话也敢不听,当心范丞相诛了你们。”
那军官冷冷一笑道:“你是没听懂是咋地?范丞相自己来了也不好使,谁知道他来了是不是和那个商鞅一样畏罪潜逃的。要不说还是老秦人靠得住,这些个外国人都是一肚子歪肠子,到秦国没安啥好心!再说了,现如今拿着路条的人满天飞,谁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范丞相的笔迹我们也没见过,怕是你们伪造的吧?”
一个守城门儿的咋就这么横呢?陈政正在纳闷儿,却见那老仆人正朝自己挤眉弄眼儿,这啥意思?你挤眼睛我能听明白不?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等着回卫国挥霍一番呢!
陈政被那老仆人拉到一边儿,听到一阵窃窃私语后总算是明白了,顶你个黄金圣斗士的,原来想要我怀里的金饼子,我这儿还没暖热乎呢,你个看城门儿的就想拿走?这一个金饼子起码也有二三两的份量,现在黄金牌价二三百一克,我他奶奶的亲姥姥可是亏大了!
看着这十几辆马车上的财宝,又看看这一帮子人,经不住那老仆人的一番劝导,陈政一狠心,从怀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个来,依依不舍、满怀眷恋的递了出去。
那老仆人接过金饼子,一路小跑去了,没两句话的功夫,又一路小跑回来了:“主人,咱们赶上守城的军官换防,那两个军官都在,咱得拿两个孝敬他们才能过去。”
我勒个扔给你个原子弹的,这磕鸡蛋还磕出个双黄的,配着对儿逗你们吕大少爷来了,你们是不是西天大雷音寺的阿傩、伽叶两个老和尚,佛祖派你们来函谷关索要人事的吗?这要人事的准不干人事儿,不要人事的没准儿也没正事儿,这普天之下人事漫天飞舞,可干人事儿、干正事儿的咋就那么不多呢?!
陈政愤怒的眼睛瞬间变成了火焰喷射器,眨眼间把那两个守城门儿的喷成了两具骷髅,当然,这只是陈政的想象而已。没办法,人在城门口,不得不掏兜儿,给,让他们拿着买屎吃吧!
有钱能使鬼开城门!而且还能享受微笑服务,看他们笑的样子,怎么也能给个五星好评。
亲!拜拜,不要说愿不愿意,其实我真的很在意,不要谈什么分离,这只是刚才的一场游戏,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哭泣,你的影子不要再出现我眼里,就当是做了一场梦而已!我已把残缺的爱留在这里,在我的叫骂声中,永远有你!在这个世界上,不该有你!你们俩!
出了函谷关,道路虽是通畅,四周村庄却是人烟凋敝。每到一个村子,只能看到老弱妇孺在饥寒中勉强度日。据百姓讲,函谷关以东的大片土地也都归了秦国,秦军原本攻占了韩国的野王,切断了韩国上党郡与韩国的联系,连韩王都要把上党郡送与秦国,哪知上党郡守却转手将十三座城池白白给了赵国,赵国平白得了个大便宜。难道秦国将士的血就白流了?!这不,秦国的壮劳力都被征调去了前线,仗打了三年了,定要赵国吐出这块到嘴的肥肉,放归这只煮熟的鸭子不可。
陈政现在守着十几车财宝,心里只有一个打算,早点儿回到卫国挥霍享受一番,免得哪天五雷轰顶,自己坐着克塞号不是被恐龙追杀,就是回去当老师去,岂不是白穿越了一回。
一行人一路晓行夜宿,走进了一片群山之间。
“站住!什么人?竟敢私闯禁地。”
马夫们顿时勒住缰绳,停在了原地。
陈政上下左右寻找了半天,才仰头看见山腰处站着许多黑衣兵士,有的手持长戟,有的拉着弓弦,警惕的注视着自己。
停了片刻,前面打马来了一个军官,身后跟着数十个甲兵。军官拿着手中长剑一指:“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前面正在与赵国交战吗?”
陈政一想,我现在是卫国人了,你们打你们的,我走我的,我又没带赵国的身份证,你们也没有指纹、瞳孔、面部一系列的识别系统,还能愣说我是赵国人咋地?!想到这儿,陈政腰板儿挺直了些:“这位将军,我们是卫国的客商,只是从这里路过,还请放行吧!”
那老仆人跑到前面,从怀里掏出个通关文碟递了过去。
军官接过文碟轻蔑地扫了一眼,随即将文碟扔在了地上:“卫国人?卫国一个区区小国,哪来的什么客商,分明是乔装的奸细。来人,把他们都绑了,带到王将军跟前细细审问。”
陈政身后十几个花钱雇来的剑客刚拔出家伙来,就被一圈儿长戟围了个水泄不通,只好缴械投降。陈政回头一看,我勒个无话可说,这又是白花了多少冤枉钱呢?!
跟着军官的马屁股在山间转来转去,来到一处大帐前,那军官下马走到帐口:“启禀王将军,小的抓到一帮可疑之人,自称卫国客商,恐是赵军奸细,特带至帐下,请将军发落。”
“知道了。”军帐中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将军来,只见他身披重甲,甚是威武。
哪知此人一见陈政,顿时击掌哈哈大笑起来:“我说吕老弟,可让哥哥我想死了你,这老日子没见,你可是胖了些!”
哎呦你个大喘气的,我当这就要开刀问斩了呢!我他奶奶的知道你谁呀!
“你是?”
“你不是拿哥哥逗闷子吧?我,王龁,往你肉盘子里放壁虎,差点儿让你吃嘴里,哥哥到现在想起此事还偷乐不止呐!”
我顶你个壁虎尾巴梢儿的,人家壁虎虽然是远古小蜥蜴,也经不住你们这么可劲儿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