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长宁公主笑着让他将沈轻轻请进府里时,他领命即去,还是带着浅笑的。
而此时的公主府外已聚集了众多看热闹的人。
“哟,这不是沈家三姑娘沈轻轻吗?婚闹闹得那么大,怎么还有脸出府啊?”
“嘁,这是出府吗?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这里可是长宁公主府啊,多少贵门小姐想进都进不去的地方,就凭她也想进,白日做梦,瞧瞧,这不就被人挡在门外了。”
“可不是,不过这脸皮可真厚啊,都说不让进了还在人家门口当看门狗呢,真是讨厌死了。”
几个常年无所事事的流浪汉看着沈轻轻调侃着笑了起来,待看到沈轻轻如个木头似的,听到也毫无反应时不由得越说越过分,越说越起劲,
就在这时,长宁公主府前不远处的角落处传来一道冷厉至极的声音,“说够了吗?说够了就滚。”
这话一出,几个流浪汉可就不愿意了,他们嘲笑一个女人,哪有这厮说话的余地,当下便伸手去抓壮汉,壮汉依旧闭着眼睛懒懒躺在那里,几人便越发不爽,一边上前一边冷声道:“找死的东西,也不看看你爷爷是谁。”
说着便扬起拳头用力朝着壮汉脸上揍,即将触碰到壮汉脸上时,一只肤若凝脂的纤纤玉手拦住了他。
他咬牙扭头,“滚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连你一起揍。”
沈轻轻丝毫不惧,轻轻笑了起来,她道:“何必动怒呢,不如我们打一个赌。”
流浪汉横眉冷对,“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爷爷赌。”
“若你赢了,五百两白银,至于我随你处置,任打任骂,”沈轻轻依旧浅浅笑着。
流浪汉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五百两白银啊,他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啊。可他不是傻子,即是赌,又怎么可能只一人出赌注,
“那若是我输了呢?”他问。
“若是你输了,便跪下来向这位公子磕三个响头叫声爷爷我错了,”沈轻轻指着一旁的壮汉,说道。
流浪汉有些迟疑,“先说好怎么赌?”
“就赌我今天进不进得去长宁公主府这大门,如何?”沈轻轻声音浅浅,面上也带着浅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