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宁一脸莫名其妙,这话说的就好像她已经对傅霆弦动心了似的,还有什么别的男人,老娘的心只属于自己。
“王爷,这本就是我的一生情愿,从头至尾都是如此。”温涧菏轻声道,“正如毓……王妃所说,他早就已经把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都忘记了,况且那本就是年幼之时的承诺,如今已经做不到数了。”
毓宁一想,当真有几分悲凉,毕竟一个叫做他人妇,一个即将做人夫,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原身和温涧菏之间都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现在壳子里的人换成了毓宁。
毓宁正感慨的时候,温涧菏忽然话锋一转。
“但即便如此,也不代表我已经死心了。我不知王爷究竟是不是爱着王妃,可倘若有朝一日,我知道王妃在王爷这里受了委屈,哪怕是拼上我这条性命,我也一定把她从你身边带走。”
温涧菏在说出这话的时候,身上温润的公子气质被一扫而光,反倒满脸的坚毅,似乎在表达自己一定会将毓宁抢走的决心。
毓宁有些尴尬。
虽然被人追的感觉她已经体会过无数次,但是在这种情境之下,总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诡异感觉。
毕竟傅霆弦是她名义上的夫君来着。
回答温涧菏和的是傅霆弦的一声冷笑。
“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丞相之子,本王就不敢动你吧?即便本王的王妃成了下堂妻,你也不配染指分毫!”
“那当然,王爷的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在我心里只有一人才是这世上最值得珍惜之人,王爷不珍惜的,自有别人来替你珍惜。”
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起来,毓宁站在这两个人的中间,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似乎下一秒就要从袖子里掏出把匕首来,戳死对方。
“都给我闭嘴!”
毓宁大喝一声。
她看了一眼傅霆弦,又看了一眼温涧菏,眼神没有任何的差别,一字一句的坚定说:
“温公子,你马上就是要成婚的人了,还请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这样一个爱慕你的女孩子受伤。我说过我不可能喜欢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即便我回忆起来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那也不可能。”
那是原身的人生,不是她毓宁的。
“至于王爷,我们如今已经是夫妻了,唐若拿日你厌倦我了,给我一封休书便是,大家好聚好散,岂不快哉。”
两人都被她的话给震惊到,一时半会都没说出话来。
毓宁冷漠的丢下一句:
“你们两个,我一个也不喜欢。”
扬长而去。
毓宁去了温雅禾的房间,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嗔怪的问毓宁为何现在才回来。
刚才的经历无法言说,毓宁看着镜子里这张有些肉乎乎的脸,只怕事说出来也没人会相信。
她想了想,转而问温雅禾道:“我总觉得你哥看着很眼熟,我们先前是不是认识?”
温雅禾有些惊讶:“你都忘记了吗?你和我哥可是从小就认识的,勉强能算得上青梅竹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