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不稳定的感情可能会把阮灵推向更危险的境地。
安砚山想到了已经过世的师妹,他拧紧眉头,低声呢喃道:“不应该啊……我明明算过傅止寒就是……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命盘出了问题?”
他独自嘀咕,阮灵耳朵还没恢复,听不清他的话,于是凑近道:“安叔叔,你在说什么?”
安砚山猛地抬头,有些慌张。
他心里装着事,就连说话都心不在焉起来。
“没什么,灵灵,你这几天先好好休息,等恢复好了再去医馆找我,这里不适合聊天。”
阮灵看了眼门口来回走动的保镖,明白对方的意思。
她点头道:“好,我会尽快找你,你也要保重身体,去云杉寺一趟,白头发都多了。”
安砚山着急弄明白这件事。
他起身准备离开,但又觉得阮灵这样在医院不妥。
安砚山从怀里捞出一串翠绿的手持递过去。
他叮嘱道:“这个手持你拿着,我让大师开过光,平时盘一盘可以静心,关键时候还能保护你。”
“谢谢安叔叔,让你费心了。”阮灵没有拒绝他的好意,虔诚的接下。
安砚山收拾好东西离开,病房又变得空荡荡的。
外面的雨还在下,阮灵的心情也跟着低落。
她最讨厌的就是下雨天,总是容易联想起很多不美好的事情。
阮灵在M组织接受魔鬼训练的时候,有很多孩子因为受不了这样高强度的锻炼,或病或累,死了不少。
也是这样的阴雨天,他们就会把人拖走丢在乱葬岗。
阮灵害怕死亡,更害怕新一轮的抛弃,所以她努力做到最好。
直到被慕白带走,跟在他的身边做事,也确实享受到了些别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待遇。
这次昏迷,她又想起不少事情,但都是很早以前的,近几年的还是没有印象。
阮灵曲折双腿,将头枕在膝盖上,目光空洞的望向窗外。
她走神之际,窗户忽然被拉开。
阮灵反应过来时,面前已经站了个穿着黑色防水风衣的男人。
看身形她就知道是谁。
阮灵直起身,“你来这里干什么?”
门口都是傅止寒留下的保镖,这要是被发现,慕白跑都跑不掉。
慕白摘下帽子,大刺啦啦的坐在椅子上。
他翻看桌上的病例,“我担心你,但正门进不来,只能出此下策。”
阮灵避嫌道:“我挺好的,看完就回去吧。”
她在赶人,对方却不为所动。
慕白环顾房间,“傅止寒呢?他怎么不陪你?难道是因为今天的事吃醋冷落你了?”
句句扎心,阮灵如果不是大病初愈没力气,肯定要把人揍趴下。
慕白见她沉默不语,继续道:“灵灵,我一早就说过,这种男人靠不住,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带你离开帝都,回到你从小生活的地方,难道你不怀念海岛上的风光吗?”
阮灵最烦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