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夫人!大喜事,大喜事。”
电光火石之间,韩芷赶忙扯过旁侧的衣裳朝越岂身上丢去,衣裳落到越岂身上的那一瞬间,房门也被安珩从外面推了开。
“侯爷、夫人,治疗时疫的药被我给……”
安珩话还没说完,就被越岂那露在空气中的半截屁股,给吓呆在了原地。
韩芷见他脸色不对,赶忙回过头,这不看还好,一看她两只眼珠差点就被吓得从眼眶里跑了出来。
“你小心些。”
韩芷扯过一件衣裳替越岂遮住屁股,话也没说就揪住安珩的衣领,将他推出了房门。
“谁让你进来的,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安珩吓得连忙闭上双眼,语无伦次道:“我、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你……”
韩芷气得直喘气,暗暗后悔自己方才的鲁莽。
她往日不这样的,这几天也不知是被胡悠月给刺激到了,还是怎么样,老想欺负越岂。
现在想来,真是罪过!
韩芷气过之后,见安珩还杵在房门口不走,顿时火气又起来了。
“你还站在这儿做什么?你难道你还想进去偷看,你信不信我真挖了你这两只眼睛。”
安珩叫苦不迭:
“我就是想来告诉你们,治疗月疾的方子被我给配出来了,只不过还需要找几个染了月疾的人试药,才能确定最佳的药量。我……我并不是有意偷看的,再说了,谁知道你们俩大白天的……”
“我们大白天的!大白天的怎么了?难不成有那条律令规定我白天不能扒他衣裳了。”
屋内的越岂此时精神本就不太好,如今听了她中气十足的这番话,瞬间更想死了。
安珩没想到韩芷私下竟然这么虎,一时之间说话的语气都矮了半截。
“你就算要扒侯爷的衣裳,也不能全给他扒光吧。”
韩芷索性豁出去了。
“我不把他扒光,那我怎么睡他,你见过谁睡男人,还要对方穿衣裳的?”
安珩双眸瞪大,弱弱的咽了一下口水。
“那个……我、我偏房还熬着药,我就先走了。”
门外,曾广得了京郊别院有关尔琰的消息,刚想进屋禀报给越岂,就被逃出屋子的安珩给撞了上。
“你干什么去,怎么不看路啊。”
安珩现在整个人都十分凌乱,见了曾广顿时给见了救星似的。
“侯爷被夫人给强了,你快想办法救他。”
曾广一双剑眉挑得老高:“你说什么?”
安珩拽住他的衣袖,将他拉到一旁:“我说侯爷,侯爷被夫人给强了,你能听明白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你一天是试药试傻了吧。”
安珩急得要死:“我说的是真的,夫人把侯爷裤子都给脱了,大半截屁股露在外面,这还能有假吗?”
曾广冷着脸按住腰间的剑,警告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可拔剑了。”
“不是,你怎么就不相信我说的话啊,我说的是真的。”
“就算你说的这事是真的,那也是侯爷自个愿意的,侯爷什么武功你不知道啊。若他不愿意,夫人能脱得了他衣裳吗?”
安珩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道理。
“那、那听你这意思,侯爷被夫人扒光衣裳,其实他心里是很乐意的。”
曾广白了他一眼:“这还用你说,行了,我有要事禀报侯爷,就不跟你在这儿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