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井边,越岂挥剑砍死一个企图攻击韩芷的黑衣人,刚想说让曾广护着韩芷先离开,就见苏子奕带着人朝他们冲了过来。
那些黑衣人见突然又来一群人时,还愣了一瞬,只是很快他们便被苏子奕那毫不留情的杀招,给弄得叫苦不迭。
“你们到底是谁?”
苏子奕一脚踹飞妄图偷袭他的黑衣人,冷声:“我特奉皇上之命,前来清理古佛寺中藏着的逆贼,你们碰上我,算你们自己倒霉。”
黑衣人闻言暗骂了一句,转身就想逃,可一旁闲着的越岂又岂会给他这个机会。
就这样不过半柱香的功夫,那些黑衣人便死的死、伤的伤,全被越岂身边的暗卫扣了下。
苏子奕见状,忙抬手给越岂行了一礼:“侯爷,小的奉皇上之命,特来捉拿这些人回京问罪,还望侯爷能行个方便。”
越岂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那几个还活着的黑衣人。
“既然这些人是要押送回京,正好本侯与夫人一会儿也要回去,便将一起他们带回去交给皇上便是,你也不用麻烦了。”
苏子奕表情微僵。
“这事若传到皇上耳朵里,只怕他会怪罪小的办事不利。”
越岂:“这你就不必担心了,本侯自会跟皇上说清楚。”
从古佛寺下山路上,韩芷想起方才突然出现的苏子奕,忍不住道:
“侯爷不觉得苏子奕突然出现这事,很奇怪吗?”
“是挺奇怪的,上山的路都有我的人守着,却无一人注意到他。”
韩芷:“难道说他知道另一条上古佛寺的小道?”
越岂抬手替她理了下头上的珠花:“他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我们。我一会儿还是让曾广带人四处搜查一下,说不定就能找到什么线索。”
韩芷点了点头,想起上次在古佛寺发生的事,瞬间后背一凉。
“侯爷,你说苏子奕会不会就是上次那个人。”
越岂:“有这个可能。”
“可若真是这样的话,我有一点又想不通。”
“那一点?”
韩芷:“苏子奕是唐惯佑的人,若上次我们险些撞见的那个人是他的话,那便说明唐惯佑其实早就跟古佛寺狼狈为奸了,既然如此,那他又为何要杀死智成主持?”
越岂捏了下她的小脸:“因为之前古佛寺的主持并不是智成,而是怀仁。而且我怀疑怀仁主持的死,应该就是那个智成干的,所以苏子奕今天才会奉命过来除掉他。”
他这么一说,倒能将这两件事给解释清楚。
可韩芷心里却总有一个疑影。
另一边,薛徽等人从尔琰手中逃出来后,便没再聚在一堆,而是各自往不同的方向逃了开。
官道上,薛徽回头看了眼在他身后不紧不慢跟着的铁牛,有些头疼道:
“你不是说要去参军吗?我眼下是回京城,你跟着我也没什么用。”
铁牛:“我、我就想跟着你,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薛徽一眼就看穿了他想法,只得停住脚步无奈道:
“我昔日确实是世家子弟,只是如今新帝登基,我们家也获了罪,你跟着我得不到什么好处的。”
“我不是想得到什么好处,我只是觉得你是个好人,而且还会武功,我跟着你不会吃亏。”
薛徽:“我如今自顾不暇,根本没法庇护你。”
铁牛加快步子走到他跟前。
“我不用你庇护,你就让我跟在你身边就行,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
薛徽:“你就不怕被我连累吗?长安城中想杀我的人不少,当今皇上便是头一个。”
铁牛听了他这话,忍不住有些好奇。
“皇上为什么要杀你?还有你们家到底犯了什么事,能同我说说吗?”
薛徽转过身往前走去。
“当今皇上的皇位是怎么来的,想必你应该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