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非常尊敬地说,“三殿下,属下已经调查完毕,皇后在酒里加入了一杯倒,是否……”
“不需要了。”
萧墨寒淡然收拾好自己的手,吩咐道:“你现在去调查黎城公子和九天医师是否有渊源。”
“是!”
……
日新阁。七王爷查看完宁康皇帝的病情后,正要退下,却忽然被宁康皇帝抬手挡住。
“皇兄在你看来,阮家丫头和那位,有什么渊源?”宁康皇帝笑着问道。
七王爷回答:“臣也不知。”
宁康皇帝再问:“既然如此,那阮家丫头与寒儿又是什么关系?朕看这丫头顺眼得很,可惜已经许配给了寒儿……”
七王爷不雅地白眼,“陛下分明知道,还问臣作甚?臣只管只好您的病,其他的一概不理!您的晕眩、咳嗽等……”
宁康皇帝逐渐不耐烦,咳咳了两声,“知道了,这些比起气郁症不算什么,别再唠叨了!”
七王爷也拧巴着脸,“你这病生了许久,要不是它怪,臣早就解决了!”
七王爷边说,边靠近皇帝,“近日,臣终于研究出了美容的良方,马上就治治皇上这疲惫之态!”
七王爷开心地笑着。
虽然笑声听起来十分爽朗,但是脸上的疤痕不堪入目,愣是有些恐怖,仿佛索命的衙鬼差在张狂。
但宁康皇帝丝毫不见恐惧,出手碰了碰七王爷脸上的伤疤,“很好,皇兄的研究终于有结果了,不枉费你的脸!”
在很久之前,二人还年轻,宁康皇帝就希望自己的容颜永存,是七王爷以身试毒,最后整成了这幅鬼样子。
七王爷立马掏出了药,给宁康皇帝擦上。
“皇兄,你看这东宫都没什么反应……”
“皇兄,对于朕来说,寒儿和太子都是宝贝啊!”
“皇兄,这驻颜丹必须得加紧炼制了,为了防止寒儿和太子内斗,朕还是坐久点更好,这样他们就永远只能当臣下!……”
房间里,宁康皇帝不停地嘀咕,七王爷一句话也不说,在专心涂药。
二人似乎不在一个频道,又出奇地和谐。
……
外面太阳毒辣,皇宫门外还是有许多人,十分吵闹。
门缓缓打开,像模像样的仪仗有序出来,大家觉得新奇,大胆猜这是谁。
但当阮迟月从轿子里露出时,全员静默。
阮迟月闭目靠坐在轿子里,面色淡然,鬓间十分出彩的簪子微微晃动,人也被衬得更超凡脱俗,令人惊叹。
直到仪仗驱散开闲杂人,直朝着荣国公府去了,这群人才反应过来。
嘈杂的声音又大了,还能听见隐约的叫骂声。
这是因为,很多人都参加了“黄粱”赌场的赌局,全部身家押阮迟月会被处死,他们都盼着阮迟月早点死,能够拿到很多钱!
在路边的阁楼上,一个身着紫色长袍的人也在打量阮迟月。
他戴着一个九尾狐的假面,深紫色的眸中兴味盎然。
身侧的侍从禀报:“君上,您猜的没错,这个阮姓女子果然化险为夷,她还懂画懂药。当初和萧墨寒一起藏在茅草屋的那个女人,正是她。”
男子淡漠一笑,眼神中蕴藏着神奇的蛊惑力,又有些邪恶。
“有意思。难怪萧墨寒会同意婚事,本君也有些动心了!”
侍从询问:“那,属下这就去处理?”
紫眸的男人制止了他,“不用操之过急!先等她和那厮婚约作废。既然本君要入手,断不能让萧墨寒染指。”